竹马之谊(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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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柏葚见他满口所言,皆是妄语,一句没对,便笑道:“隰儿,你还是多看看书吧。”
  许汜被他忽然抱着,已是全身僵硬,但又不能将他推开,只能埋头拾药。
  而后许柏葚便将竹篓交于许汜,让他将草药分理好,有对婴隰道:“隰儿,去帮帮你哥。”
  其实婴隰对这个哥字特别不喜,他才不愿许汜是他哥,然而却也无法,谁让他当初变成孩童时看着比许汜小呢?
  于是两人将竹篓中的草药倒在石桌上,许汜便开始分药,然而婴隰却拿着两株草药,东瞅西瞧,开始嘀咕道:“想我一介巫觋司,居然被两株破草难住了,可这草分明一样啊,看着像就是同一种,不是看着,就是同一种。”
  许汜见他正将两种草药放在同处,便指着一株道:“这是黄芪。”又指向另一株道:“这是蒺藜。”
  婴隰尴尬地笑笑,便将分开而置,却听得许汜说道:“阿隰,你可知竹马是何意?”
  “知道,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总角之谊,指腹为婚。”说着婴隰便看向许汜,又道:“女青梅,男竹马,我不正是你的竹马吗?当然了,你也是我的竹马。”
  若是以往许汜一定会笑出来,可如今不同,他知身旁这人与他乃是是共根同蒂,连枝带叶的手足之情,而他却早生妄念,方才还欲行恶事,现下只觉自己是一个恶心龌龊之人。
  便道:“弟弟,我们是亲兄弟,是同盘而食之情。”
  婴隰一直都知许汜将他认为亲弟弟,便想告诉他,自己的真实身份,却又怕突然相告会吓着他,毕竟与自己相伴长大的人,居然是魔,任谁都接受不了,就想择个合适的时机再说于他。
  便道:“阿汜,你怎么又唤我弟弟,不是说了要唤我阿隰吗?”
  然而许汜却起身,道:“你本就是我弟弟,也只能是我弟弟。”
  他说这么多只是在一遍一遍告诉自己,那个人是你的手足胞弟,你心里那些肮脏的念头,赶紧趁早断了,免得污了那人。
  婴隰见他忽然气恼,虽是不解,却也起身道:“你怎么了?若是想唤便唤好了,别气别气。”说着便要去摩挲许汜的后背,然而许汜见状便立即闪开道:“我......我......。”
  他解释不了,更解释不得,只好转身进屋。
  入夜后,婴隰向往常一样抱着许汜,然而他是习以为常睡得舒心,可被抱着这人却是如芒在背,惴惴不安,他看着婴隰置在自己腰身上的手,修长白净,骨节均匀,真的很好看,也知那人的眉眼鼻唇,更是惹眼,因为他已在无数个夜间细细打量过。
  然而此刻,他越看这手,便觉自己心脏念恶,以往只是动情却未动念,可今日,他不仅动了情,更动了念,这情本就违背世俗,若再有了念,便会忍耐不住,控制不了,而后就会做出一些荒唐恶浊之事。
  他正想着,却听得身后人道:“阿汜,你身上总有一股桂花香,可我不管在银桂树下待多久,却总是没有。”那人说着便将脸埋在他颈间用力嗅着,鼻尖更是在颈上轻扫。
  羽毛般地轻撩,还有洒在领间的热气,让许汜不得不用手捂住嘴,全身细细颤抖,婴隰察觉到他的不适,便道:“你怎么了?”说着就要起身看他。
  然而此刻许汜已满面潮红,这等模样又怎能让婴隰见着,只好将脸埋在枕中,道:“我们如今都大了,再同睡一床,已不合适,日后便分开睡吧。”
  婴隰一听这还了得,立即回道:“我不愿意,我们都一起睡了十七年了,从摇床睡到木床,从未分开过,我就是不愿意。”又见他死死抱着被褥,而脸更是深埋枕中,便伸手去扯被褥,道:“你这样会被闷死的。”
  可许汜却死命抱着软被,硬是不松手,但婴隰是魔,力道大啊,扯着扯着便扯开些,却见到许汜两腿间正高高支起,忽地便了然于心。
  原来如此啊!
  又想着许汜从未有过自我疏解的举动,如今一时兴起,许是不知该如何了。
  然而他对这事算是较熟,只因他每夜抱着许汜难免情难自制,便会趁着许汜睡着后,就出去自行解决。
  而今见许汜这般,不禁轻笑一声,便附在他耳畔,道:“阿汜,我帮你可好?”
  那声音带着诱惑和坏意,轻轻吹进许汜耳中,他蓦地身子轻颤,埋着头道:“不用,你出去。”
  然婴隰见他不肯,也不与他多说,便自顾自握住,忽地一股舒麻传遍许汜全身,忍不住将脸埋得更深,硬是将那声舒吟淹在软枕中。
  这回许汜却对自己又羞耻又恶心,不但对着自己的亲弟弟有反应,还舒服得想沉吟出声,他只觉得自己简直不是禽兽不如!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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