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脱的婚袍(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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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然之前已与她交过身子,然而距离上回毕竟有两个月余,洞庭的私处久未遭这样强劲的吞吐,一时间包皮翻卷,露出敏感柔嫩的龟头,弄得他疼痛难忍。
  薛梓珂欲火难忍,哪里顾得上他,白生生的屁股仍旧砸向他的下体,花穴顺畅地吞吐他的肉棒,每一回抽出时,哗啦啦的水液便从交合处溅出,甩在他大腿内侧,原本稀疏的毛发湿成一缕一缕的。
  这样猛烈的交欢,初时尽管难受,然而到了后头,洞庭也被她肏出了些情迷,伸手扶着她的细滑腰身,自己也挺腰上凑。
  几千迭之后,洞庭先觉得精关有些松动,咬牙强忍了几回,到底还是承受不住她的操弄,堪堪一个挺胯,大股大股的浓稠精液,争先恐后地朝子宫内壁上激射。
  古人言,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只是世事向来无常,尤其最难在美好处留下余白。
  薛梓珂新娶的侧夫岳洞庭,在新婚第二天早上便失去了踪迹,只给自己的妻主留下薄薄的一封信纸。
  原本餍足一夜的新娘薛梓珂,此刻拿着那封薄薄的信纸,坐在陆曳雪的屋子中。
  她面色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阿珂,你也不要太难过了。我今天才知道,他竟然是那样一个死心眼。”陆曳雪看了薛梓珂递来的信,起初也是面色大变,好在见多识广,她很快地恢复如常,只是斟酌了一会,到底还是出声,为了想要开解薛梓珂,“说来也太巧了,罪臣之子和仇人之女,啧啧啧。你也不必过于放在心上,总归是没结果的。更何况,说到底也只是一个舞伶罢了。”
  正被陆曳雪好言劝慰的薛梓珂此刻深深吸了一口气,她缓缓开口道,“他说他母亲膝下只有他一个独子,他父亲因为难产过一遭的缘故再不能生,他母亲也没有再娶,仍然待他们父子二人很好。”
  “他又说他母亲每逢下了早朝就急急来陪他,是个打着灯笼也极难找的好母亲。”薛梓珂面色复杂,抬头对着陆曳雪说道,“你也都看见了。可是你看看,他母亲待他和他父亲再好,就是天底下顶好的母亲妻主好了,但这又与他母亲贪污受罚有什么关系?”
  “因为是个好母亲,所以便不会做恶事?那他也太单纯了一些。人总不是非黑即白的。”
  陆曳雪闻言点点头,颇有感触。
  “眼下他竟然还将这样呼之欲出的答案视如不见,要去寻找母亲被罚入狱身亡的真相,与掩耳盗铃又有何异?”
  “我倒要看看,他到底要怎样找出这个真相来。”
  “他信他的母亲不会做恶事,那我信我的母亲,绝不会为了朝堂之争意气用事。”薛梓珂鲜少如此气愤。她甚至说到气愤处,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难得赌一把,索性就赌个谁赢谁输!”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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