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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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门的大爷打电话叫来小区的保安,穿制服的年轻人将倒地的那些不明分子扣住。
  没一会儿,附近的民警也赶到,向看门的大爷了解完情况,在原地给谢权和温逢晚做了笔录。
  谢权脸上阴郁的表情没了踪影,唇角破了皮,好在伤口不大。
  他安静垂着头,抬手摸了摸嘴边。
  温逢晚拉住他,倍感愧疚,“别碰,等会儿要涂药消毒。”
  谢权眼睫颤了下,想说句话但扯动了伤口,疼得他皱紧眉头。
  温逢晚抓住他衣袖的手稍微松了点,放轻音量问:“是不是,很疼啊?”
  谢权垂眸,看她陷入某种情绪里,便低低嗯了声,尾音低缓,怕她没听清又说:“疼。”
  他俯身靠过去,声音清晰柔软,“不信的话,你摸摸。”
  温逢晚脚步不动,上半身小幅度后退了几寸,她慢慢抬起手,拇指落在男人的嘴角,指腹顺着没受伤的部位轻轻移动至有些肿的地方。
  她很认真的在帮他检查。
  谢权的视线从女人的眉眼移动至紧张抿起的嘴唇,看着她的脸色一点点沉下去。
  “温逢晚。”他不正经叫她,而后漫不经心问:“摸够了没?”
  温逢晚的大脑像被人格式化了一样,茫然放空了三秒。
  谢权拉下她的手,“我去问问民警,我们能不能回去了。”
  民警在监控室拷贝了监控,带着蓄意斗殴的一群人上了车,离开前不忘对谢权说:“后续情况会联系你,请将手机保持畅通状态。”
  谢权道谢:“知道了,谢谢。”
  余杭顿在小区门栏外,大爷吃亏长了记性,说什么也不肯放人进来。谢权走过去和他简单交代了句,余杭说:“我找到酒店之后给你发定位。”
  谢权点头,转身往温逢晚站的路灯下走。
  小飞虫锲而不舍扑向光,最后被灭蚊器烫焦。
  温逢晚抬起头,“我和门卫爷爷说了声,余杭也可以进来。”
  谢权直起身子,语气玩味:“只我一个保镖还不够?”
  温逢晚敛起多余的神色,伸手捂住他半边嘴,“闭嘴吧。”
  谢权很乖地不出声了,路灯昏黄的光线给他清冷寡淡的五官铺上一层暖色,细密的睫毛也泛着光。
  温热的鼻息洒落在指尖,温逢晚猛然回过神,又不想太突兀,于是慢吞吞收回手:“走吧。”
  -
  温逢晚带他上了楼。谢权懒散站在她身后,鼻音含糊:“上来一趟可真不容易。”
  温逢晚没听清,但也没追问,打开门侧身让他先进去。
  玄关的感应灯自动亮起,谢权四周环视一圈,视线掠过茶几、书架,阳台摇椅侧的小圆桌,像是在找寻什么。
  温逢晚拿出鞋柜里的男士拖鞋:“我哥哥穿过一次,你不介意就穿。”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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