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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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吟弯了弯唇,“听到了?”
  谢权点点头,三步一回头的跟林深离开。
  江吟绕过车前坐进驾驶座,没立刻启动,而是侧目凝视姜皑一眼。
  目光下落,又看了眼她的胳膊。
  “去我那。”
  姜皑眼帘耷了耷,没反驳。
  她不会处理伤口。
  行驶到中途,姜皑受不了寂静的气氛,像是把她按在锅炉里小火慢炖,这感觉太难受了。
  歪头看了看江吟的表情,试探地问:“你不想问问我原因吗?”
  停到红绿灯前。
  他没回头,直直看着前方,“谢伯父身体不好,前年去世,谢权那时候放肆恣意,没能见伯父最后一面,之后这就是谢权心中的一道坎。”
  他人的家事,不便评说。
  姜皑略微颔首,轻轻笑了笑,“我父亲是警.察,他是个很好的人,我也不容许别人说他一句不好,所以我帮谢权,因为他让我有种同命人的相惜。”
  大学时她跟他提过,第一天踢垃圾桶暴力解决问题也是因为那群人出言不逊。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个原因。”
  她低下头,唇畔的笑意扩大,“我在乎的另一个人,非常在意谢权,我不能坐视不理。”
  第20章 甜味蜜糖(4)
  江吟紧绷的唇线忽然松开,握住方向盘的手微微僵住。
  姜皑瞥他一眼,垂下头整理脏乱的衬衫衣袖,“我不想让你有负罪感,帮谢权是我的事,和你没什么关系。”
  他面无表情,重新启动车子,“可是你受伤了。”
  姜皑云淡风轻,“所以我才能跟你回家啊。”
  “……”
  江吟包扎手法很不错,她大学的时候就知道。
  当时军训练习匍匐前进,受训地点是学校操场,人工草皮不如天然的青草柔软,她跟在队伍里面一点点儿往前挪。
  白皙的手臂上被扎出不少红印,这倒没什么,过一会儿就会消下去。
  最难忍受的是不知谁在草坪上扔了玻璃碴子,她正好压在上面,整个小臂顿时鲜血淋漓,不亚于现在的惨状。
  姜皑舔了下干涩的唇角,忍不住承认一个事实,她这有生之年所有的落魄与狼狈,皆由江吟收场。
  客厅与前不久来时并无差别,除了沙发上多了两三个和房间蓝白调装潢最不搭的嫩粉色抱枕。
  姜皑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拎着他的大衣,乖乖站在玄关处等他换鞋。
  江吟单手接过她手里的衣服,随即往卧室走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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