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衬衫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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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臀在一遍遍抽打中越来越红,像涂了劣质口红一样的颜色,抽得最狠的那一片反而渐渐发白发硬,在已经肿得透亮的臀上又浮起浅浅一层,像蚊子包,又像某种虫子的软壳。
  “最后一组。”这句话说完,她像是有了希望似的,挣扎着从我肩膀上抬起头,又迅速被我的抽打击溃,再次发出呜呜的哭声。最后一下我也有点脱力,象征性地在她臀尖点了一下就停下。
  她哭了好一会才意识到惩罚已经结束,又呜咽了一阵才安静下来。我拿纸巾帮她擦脸,她被眼泪洗过的睫毛湿漉漉的,像刚出壳的小鸡的翅膀尖,幼弱而缓慢地在空气中颤动。
  我又转到她侧边去看她的腿,她两腿之间早已湿透,两片小小的阴唇软软地趴在水渍里,还有透明的体液源源不断地从甬道里淌出来。
  剃光了毛的阴户存不住水,那些水便全部顺着笔直的大腿往下淌。我跟着水流的方向往下看,那水痕越过膝盖一直淌到脚踝处才渐渐干涸。
  “唔……”她还是不太习惯被如此细致地审视,喉咙里发出沙哑低沉的抗议,身体却始终不敢移动。甬道里的水在我的注视下反而越发汹涌,汩汩地往外淌。
  我把叁根手指紧贴在她光洁的阴户上揉,发出咕叽咕叽的响亮水声。她甬道口也越来越软,每次经过都会让我的某根手指在那里陷一下,似乎稍不注意就会滑入更深处。
  “啧啧,你流了很多水你知道吗?被打得爽吧?”我把手指伸到她面前调笑她。她红着脸想躲,头扭到一半想起来嘴里还含着糖,又讪讪地停下。
  我故意冷笑了一声,她因为误会了我的意思,有点理亏地低下头,我就在她眼皮底下抓住她的胸揉了几下,顺便把手上的黏液擦干净。
  她再抬头的时候连额头都是红的,而且就这短短一会的工夫,混着糖汁的口水又淌得到处都是。她下巴的皮肤都微微泛起红来,我想帮她擦擦再继续,却发现身上携带的纸巾已经用完了。
  于是我捡起她的小挎包,在里面翻找起来。她的挎包里东西摆得还算整齐,很容易我就找到半包纸巾,还在夹层里翻到了迭成一小块的主奴合约。
  我把那张纸抽出来,正要再跟她强调一下里面的条款,却恰好露出同样放在夹层里的避孕套。
  “避孕套?”我把那两个蓝色的小东西掏出来,举在她眼前问她,“你带这玩意儿干嘛?还带两个?”
  “说吧,你都和谁用过这些套套了?剧组里的人?你的那个男主角?”我并没有期待她的回答,只是发现又找到了一个折磨她的新理由,于是一口气问下去。
  不过那个男主角确实挺有魅力,我白天的时候就觉得她看他的眼神不对劲了。她当然拼命摇头,想要把糖吐出来为自己辩解,又吐不出来,于是急得眼睛都红了,灯泡糖的棍子在她唇间不停晃动,看起来倒像是她正在被一个灯泡糖侵犯。
  “不是他?那是谁?不会是导演吧?不不不,你应该不喜欢胖子,那是摄影师?摄影师长得挺秀气,是你的菜吧?”
  我一边随意地用胡乱猜测把她描述成一个淫乱全组的荡妇,一边把拴住她脚踝的绳子拉得更高,让她抬起的那条腿紧贴她的双臂,整个身体几乎竖成一条直线。
  强迫的拉伸让她痛苦地呻吟,不得不主动转过上半身,用被绑住的双手抓住自己的小腿。她的脸因此也紧紧贴到小腿上,而且因为用力而涨得通红。
  我撕开一个套套,把刚刚打过她的热熔胶放进去。热熔胶太细了,完全撑不起套套的形状,尴尬地在里面晃荡。
  于是我又从包里找出两根同款的热熔胶,一根黑色一根白色,一边把它们一起往套套里塞一边问她:“是喜欢男人的粗大吗?没事,我也可以用粗一点的东西插你,也很爽的。”
  她呆呆地望着那叁根把套套撑得满满的热熔胶,几秒钟之后才回过神来想要摇头,可是她的姿势让她连摇头都很困难,只好满脸惊惶地转着眼珠。
  “怎么?他们的鸡巴没有这个粗吗?没事的,你已经很湿了,塞得进去。”我拎着套套的边缘走到她身边,把油腻腻的硬物抵在她的阴户上一下一下地往里顶。
  “说说呗,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鸡巴,我去买点假的,配合一下你的兴趣。”我越说越来劲,细细描述起不同的性器形状来。
  其实她这个姿势会让阴道口被绷紧,因此更加敏感紧窄,叁根热熔胶根本挤不进去,只能把她戳得乱晃,根本站不住,只靠上方的两根绳索承住她的体重,因此绳索也不停地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似乎随时会断掉。
  “你看看你,自己掰着腿等着被草,真是淫荡啊?怎么样,被热熔胶草得爽吗?”她的表情随着绳索的响声越来越大而变得更紧张,而我则因为她的紧张而变得兴奋。
  “怕绳子断吗?怕的话就努力吃下去啊?装什么纯情?还是只喜欢吃男人的肉棒?啧,拍个戏都要带套,你把剧组当什么了?红灯区?”我几乎是贴在她耳边用语言羞辱她,泪水顺着她通红的脸颊往下淌,她的下面也不停地流出水来。
  “你就不要太挑食,就假装它是鸡巴嘛,很粗很硬的但是龟头很小的那种。它的主人可是个急性子,再吃不下去就要硬闯了,日完前面还要日后面,把你身上所有的洞都草烂,明天不要说工作,连站都站不起来。”
  “到时候大家一看你的样子就知道是被草坏的,你说他们会怎么想?会不会觉得你很好草?到时候连剧组的扫地大爷都会排着队来草你,你的两个套套可不够用。”
  就在我持续胡说八道的时候,热熔胶居然噗嗤一声陷进肉缝里,虽然立刻又被挤了出来,肉缝却因此松松地张开,露出里面通红的软肉。
  我抬起眼睛笑着看她,她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羞得把脸藏到小腿后面躲开我的目光,连哭都顾不上了。我用两根手指把她的肉缝分得更开,然后把热熔胶顺着已经打开的小洞往里塞。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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