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颠倒日光(中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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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液涌出,他适时停止,单手撑在她的腰侧,不由分说地将她放纵的手往下拉,一同握住他的柱身,没有进入,夹在二人之间,带着她套弄,刮走顶端渗出的粘液。
  仿佛在自慰,关诗妤还没缓过那股酥麻的劲,手背被他带着,在刮搓湿淋淋的私密之处。
  “不行了,手好累。”她难耐地吸气,脚尖绷直起来。
  方才尖锐透彻的快感还没下去,又要来第二回合,这样的程度她几乎承受不住,手背连同阴唇都在发烫,麻到极致,黏腻得不行。
  范佑其的呼吸在她脖颈轻微扫过,又贴上她的下巴,舔舐她细密的汗珠,咸而甜,她痒得别过脸。
  她的脖子如此漂亮,动一动就很勾人,他低沉一句:“不要动。”
  “啊……这明明就是本能反应……”关诗妤有些委屈,忍不住反驳。
  实在太激烈,没插进去都如此激烈,密集的快感充斥全身,一阵痉挛促使她泄出一声呻吟,微张的小嘴被他堵着亲吻,纠缠至舌头酸痛,全身酥软。
  尝过一番,他继续带着她揉压,青筋脉络如此清晰,被包裹在她柔软的手心里,她当自己是不谙世事的女童,没有丝毫杂质,理所当然地跟着他的节奏。
  直到白色浊物射向她迷乱的脸,从眼睫和发丝流下,她失神,忽然顿悟一般失笑,眼睛被天边日光温柔抚过,衬得更加弯弯皎洁,这时她浪荡地伸出舌尖,在他的注视下舔过。
  “操。”范佑其第一次在她面前低骂。
  二人收拾干净以后,范佑其拾一件白衬衫穿起,肩平背直,乍一看斯斯文文,再看又有严冷方正的气质,怎知他是那般面目,他低头系纽扣,令人想吻住后颈。
  窸窣一阵,室内变得清静。
  “你究竟对我有甚么感觉?”她累得不想动,脸早已清透干净,在被窝里问道。
  “初次见你是在姑姑饭店,你还很小,后来在圣礼拜堂认出你。”他穿戴整齐,回过身坐在床边,靠近她,指腹抚摸她的脸。
  “我问你对我有甚么感觉。”
  “我回答完了。”一见钟情的感觉。
  关诗妤不满地拍开他的手,游戏道:“这位先生,如此惜字如金实在令人琢磨不透,”她故意震惊道:“呀,难道你之前欺负我的模样都是在虚张声势,明明不是如此,偏要扮得如此,嗯……好一个沉闷的混蛋。”
  范佑其因她的表演哭笑不得,只是回答:“沉默一直是最好的声势。”
  这话一听,她便评一句:“果然你还是适合做书呆子。”
  他不响,倒是承认爱读书,在漫长的时光里,唯有以此慰藉。
  “不过,从前我也是书呆子。”她捏着被单,难得怀抱温情,便在这时与他怀旧,倾谈心事:“父辈祖先乃清末宦官,设立的条规严明谨慎,令女儿家自幼不能出门,不得上茶楼,亦不能赏戏剧。因此,在我儿时,父亲只得让我在书房与先生一同学习,先生要我练书法,我便每日誊抄《诗经》……那时我坐在桌前,最喜爱光投进木格窗的画面,以及街上贩子的叫卖声。”
  在纸窗戳一个洞,是儿时最美好的记忆,念家,始终惦记无忧无虑的童年,只可惜很快化为乌有,又变得恨家,没有一处是圆满的。
  “难道这里没有?”范佑其问。
  “有,只是方言不同,你以后学几句给我听,我倒是乐意接受。”关诗妤扬一个娇美笑容,勾身抱住他腰:“佑其,想不想跟着小妈妈学呢。”
  范佑其想了想,她要拎起前辈身份,他便恭敬配合,说:“您开心就好。”
  末了,他正着神色提问道:“从前通读诗书礼易春秋,后来又是谁教您识摩斯密码,恐怕您连枪支都娴熟运用。”
  “你先前说我不是外人,自然有人手把手教。”关诗妤觉得好笑,“我们现在能面对面坦诚吗?有时候你来我往地互相猜疑,应是更刺激。”
  范佑其走到陈放留声机唱片和书籍的橱柜,书籍包装如此精美,就连唱片也是那么整洁,琳琅的东西被拨开以后,里面有一个棕色保险箱,他当着她的面扭开,将吗啡拿出来,放在她面前,又弯身提起床边电话拨书店总线。
  他与书店小厮通电话,接到传教士那边,传教士应了以后,他需报告她得知这一事,一通下来以后,全然暴露在她面前。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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