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河(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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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晚,我把冬生变成了男人,成为他第一个女人。
  冬生从上街买了红囍字贴在窗户上,我们两个在月下拜了天地,结为夫妻,虽然没大张旗鼓,但在我心里,他就是我的丈夫。
  炎夏之后,便是初秋,我身子不好,极少出门走动,每日忙完了家中的事情,就坐在门口做针线活,从早到晚,一直到晚霞把冬生带回来。
  他不再叫我姐,而是称我绾绾。
  “绾绾”
  他从身后拥住我,我们在橘芒下相互依存,在光波的跳跃下嬉闹。
  偶尔他会有情调地折来一枝晚桂,也会从街摊上买些发簪,日子虽然清苦,但也阻挡不了由内散发的喜悦感。
  “今日怎么回来这么晚?”
  “医馆来了个姑娘,大夫不肯问诊,她就缠住了我。”
  “什么姑娘?”
  他温吞两下:“青楼里的。”
  我也猜到会是这样,不然谁会放着生意不做呢。
  “你怎么做的?”我脱去他的外衣。
  “我没管,听说是得了那种病。”
  我闻声感伤,想及从前在楼里的时候,医馆大夫也是这个态度,避如蛇蝎,仿佛我得了什么瘟疫似的。
  “绾绾?”
  “没事,就是觉得那女子可怜罢了。”说完,我将这几日做的冬衣拿来:“天快冷了,我给你做的,试试合不合身?”
  冬生很会看眼色,见我这样情绪低落,扣住我忙活的手:“绾绾,我日后若在遇见她,就尽力帮。”
  我钻进他怀中,脸枕在他肩膀上,仿佛被无限暖意包裹。
  冬季悄然来临,大约是第二场雪,雪花没入河水,万物俱静。
  我有了冬生的骨肉,念及前叁个月胎像不稳,我就没急着告诉他。
  这日他披霜挂雪地回来,我心疼的连忙把他拉到火盆前。
  这里离医馆有十几里路,一路上风吹雪打,让他的手跟冰条差不多,我毫不犹豫把他的手掖在小衣里。
  他的手开始不规矩,捏着我的乳房就瞎揉起来。
  我痒痒地缩了缩身子,推拒两下:“别,明早还要早起呢。”
  冬生的嘴肉眼可见的撅了起来,我轻笑着翻身,心想这个做爹的人怎么这样小气。
  股股勾人的胭脂香让我停了笑容,我抓过他的领口闻了闻,他衣下的心脏咚咚乱跳:“怎么了?”
  “哪来的胭脂?”
  “上..上回那个女子的。”
  “她还没好?”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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