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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你带回来的,就亲手把你送走——”
  沉扶星正欲扭头,只知道比她更快的,苏容靳把她脑袋按向自己的胸口。
  “咚——”
  “噗哧——”
  她一阵愣,只觉得小腿和侧脸被溅上一股股温热的液体。
  一阵闷响,苏容靳随手将手里的C型钳丢出去,被苏亚丁顺势接住。
  而男人被敲了嘴角,此刻正捧着嘴巴吐血。苏亚丁没过多犹豫,似笑非笑揍过来,他在掌心敲打着钳子,一步一步慢悠悠走到男人面前。从身后扣住他的下巴,而后微俯身,凑近耳边,“嘘....”
  “唔唔——唔———”
  苏亚丁不满蹙眉,唇瓣贴着他耳垂,轻声,“Shh shh shh... Pronto terminará...”(嘘嘘嘘....很快就结束了....)
  扣着的下巴,他活生生用钳口夹断了男人的脖颈动脉血管。
  苏亚丁笑的相当阴冷,手臂张开,放开了男人的身体。他手臂举起呈‘认罪’状,歪着脑袋,冲苏容靳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
  后脑袋侧过去,在另外叁人身上扫了一圈。
  “No queda mucho tiempo para que elijan, tíos.No nos avergüences ser sobrino.”(叔叔们,留给你们选择的时间可不多了。当侄子的够意思了,不要让我们为难。)
  可苏容靳已经懒得理,扑鼻的血腥味。他垂着脑袋,眉眼柔和,用拇指擦去沉扶星脸上的血。
  ...
  人撤出。潮湿的空气夹杂着漫天飘洒的血迹。
  苏容靳立在偌大的训练场,目光梭巡,这次终于不再是恐怖的教练和男人们。而是他的女人。
  是他每一刻都在想念的宝贝。
  那几句将死之人临终前的疯话,就像是一把利刃,从上到下刺穿了她的身体,将她刺的喘不过气。
  这是他的宝贝。
  他们在无数次对自己的凌辱和掠杀之后,又把他的宝贝搞哭了。
  他目光追随着她,看她架起狙枪扫射,红着眼睛,站不稳,但拼尽全力对着靶场一顿扫射。吓跑了奴人和训练场的孩子们。
  他们眼里没半丝活气,就站在一边,看着眼前这个好看的疯女人。
  她折断靶场,又折返到地下室,肮脏诡谲的地下室,几个破旧不堪的狗笼里竟还锁着几个孩子。她气的发抖,手臂发红,几声枪响,打断笼锁,她嘶哑着声音喊他们快离开。
  不流利的西语,这些孩子却麻木不仁。他们对外界的恐惧迫使他们宁愿被锁在狗笼,被驯化的行为状态和大脑导致他们根本不懂这究竟是对是错。潜意识里,这个疯狂的女人才是最危险的。她急了,却无能为力。狼狈不堪的划坐在地板上,手掌扣在笼子上,她一阵心绞痛,脑海里回溯着那些老旧的照片和上边古板冰冷的眼神。而此刻,她就在这个空间里,那些心痛和窒息感已经严丝合缝的将她包围了。
  女人难得脆弱,扣在笼子上的手,却低低哀求。
  “别这样对他...”
  ...
  别这样对她的宝贝。
  他才八岁。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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