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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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钰盯着她水润的樱桃口,忍下了那股子冲动。要不是有要事在身,可能就不忍了。他对她志在必得,不容有半分差池。
  男人起身捡起地上的衣衫,放在围子上,沙哑道:“等我回来。”
  沈络欢哪知他心中所想,对他的背影拳打脚踢,气不过,还扯下围子上的衣衫,狠狠踩了几脚,“臭狗蛋,臭阉人,臭混球。”
  解气后,她掐腰在院子里走了一圈,发现廊道一角放着一对闲置的高跷,登时有了坏主意。
  回到正房,她走到壁柜前,翻出一套顾钰的衣衫,揉成团走到屏风后,窸窸窣窣地换上,可哪知男人的衣衫太大,一件上襦就遮盖了臀部。
  将衣带勒紧,又挽起袖口裤腿,才勉勉强强捯饬好自己。她走到铜镜前,细细打量,为自己挽起公子哥的发髻。
  一瞬间,一个肤白俊俏的小公子呈现在铜镜里。
  踩高跷,又称跷技、踏桥,是一种民俗,她小时候时常踩着高跷在御花园玩耍,有一次还差点跌在路过的顾钰身上。
  绑好高跷,她放下裤腿,罩上氅帽,扶着围子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出门口,顺着游廊来到地牢前。
  大老远,看守的卫兵还以为大都督摔坏了腰,需要扶腰走路呢。
  沈络欢来到两人面前,故意沉着嗓子“嗯嗯”两声,意思是自己要进去。
  卫兵看出端倪,对视一眼,却还是放行了,末了还不忘提醒一句:“您慢点。”
  “嗯!”沈络欢绷着小腿,晃晃悠悠走进地牢,轻车熟路地来到“太子”的牢房。
  牢房内横躺着一个人,因光线黯淡,根本看不清那人的身形。
  沈络欢有点纳闷,今日为何只燃了一个壁灯?
  “皇兄,欢儿来看你了,你感觉如何,可还咳嗽?”隔着牢门,她轻声问道。
  背对牢门横躺在床上的人向后摆摆手,示意一切都好。
  沈络欢稍微宽心,只听床上的人低声道:“欢儿可有听为兄的话,对顾钰好一点儿?”
  沈络欢心虚地摸摸鼻尖,“欢儿讨厌他。”
  床上的人似乎偷笑了下,又咳了咳嗓子,“欢儿需记得,只有顾钰才能解救我们兄妹,你要尽量顺着他。”
  “嗯,”沈络欢瓮声瓮气地嘟囔,“皇兄上次已经说过了,我记着呢,皇兄的话,我都记着呢。”
  “可你没有照办。”
  “...我尽量。”
  “好,总兵府眼线众多,欢儿快离开吧。”
  沈络欢抓着木柱,用力地点点头,“皇兄要是觉得不舒服,千万别忍着,要及时就医。”
  “好。”
  听到脚步声远去,床上的人缓缓坐起身,盘腿靠在墙壁上,微仰着头,嘴里叼着一根草。
  这人不是大乔,还是谁?
  走出地牢,沈络欢快速回到正房,坐在榻上,脱去高跷,揉了揉脚丫。
  闲来无事,她走到书架前,从兵法中抽出一本药典,坐在书案前随意翻看,一味草药吸引了她的注意。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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