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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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饮花咽了咽口水。
  寂行左手不自然地搭住右边肩膀,试图在饮花眼皮子底下能遮多少遮多少,听见饮花“啧”了声。
  饮花重新把帕子洗了一遍,热了才往他身上擦,就从没被遮住的小腹开始。
  薄薄的肌理隔着一层布传来紧实的触感,热热的,硬硬的。
  饮花心痒痒的。
  寂行的胸膛在眼前剧烈起伏,手也放了下来,在身体两侧握成拳。饮花手一偏,低呼了一声,掌心已经贴在了他的腹肌上。
  饮花抬眼,颇无辜道:“手滑了。”
  寂行直觉她是故意,又无从辨别,只紧了紧喉咙:“我自己来吧……”
  “不行。”饮花果断拒绝,摸了一把后认真擦起他身上的水珠。
  饮花或许是真心帮忙,对寂行来说却无疑是酷刑。
  他是正常男子,只是佛家禁欲,不代表他不会有生理上的反应,所以当她惊讶且好奇地看着他的下身问这是怎么了的时候,寂行忍无可忍地夺过帕子:“我自己来。”
  饮花没同他抢,旁观他草草擦完上身,及时插了句嘴:“还有下面。”
  “……”
  寂行躲到屏风后把剩下的处理了,换了身衣裳才出来,这期间饮花竟然没去捣乱。
  他出门重新换了盆新水回来,听见饮花重重打了个喷嚏。
  寂行皱眉,拿了块干帕子包裹住她,擦了擦她的头发,低声嘱咐:“快去把这身换下来。”
  “哦,”饮花乖巧应了,寂行心觉稀奇,她下一秒就说,“你帮我擦。”
  “……”
  饮花或许是真心要他帮忙,而对寂行来说,这依然是酷刑。
  拒绝并不起作用,饮花打定了主意要做什么的时候,他通常很难转圜,让他妥协的最后一根稻草,是饮花说:“我们难道不是要做夫妻的吗?既要做夫妻,又有什么好避开的?”
  甚有道理,寂行被说服了,却无从下手。
  饮花见他呆呆不动像块木头,索性自己将衣服解了,不过动作也放缓了,慢慢地,一寸一寸地,蚕食寂行的理智。
  等她真脱了个干净,寂行没顾上多说几句,担心她着凉,赶紧洗了热帕子贴到她身上,饮花舒适地打了个激灵。
  “冷?”
  饮花摇头:“舒服。”
  为防自己看到些什么,寂行目不斜视地站到了她背后,如瀑的乌发垂下,被雨水沾湿之处粘连在一起,随着她的动作在后背留下水痕。
  她的后背很薄,肩胛骨如同美丽轻盈的蝶翼停留其上,脆弱得像是轻易就会被折断。
  饮花撩开头发放至身前,偏过头说:“怎么不动?”
  寂行恍然回神,小心翼翼地碰触到她的脊背。
  是呢,她坚毅,果敢,是他心中这世上最强大的女子,但也善良,柔软,是他想要保护的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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