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认错(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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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子恒不想再说话了,再被王罗西回呛一句,他得被气死。他一把抓住王罗西的手腕,把她扯进殿里,一边对侍奉的宫人说:“全都出去,没有朕的吩咐不准进来!”
  “还有你们!”皇帝指着凤驾周围的侍从,吼道:“你们从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今晚不许留在这里!”
  各位宫女内侍们齐齐应了声,“呲溜”一下就跑全没影了。刘奉离开前还很识相地关上了殿门。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朕宽宏大量,对你的荒唐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却日日纵色、荒废正事,你枉为——”李子恒用早已准备好的话,劈头盖脸地骂着,忽然呼吸一滞。
  原来王罗西一把扯下了自己肩上的金线纱罗褙子。艳红色的抹胸襦裙之上,两只珠圆玉润的肩膀在盛夏的暑气中白得晃眼。王罗西知道前几日是自己理亏,如今爽快得很。
  李子恒喉头一动,咬牙道:“你别以为作出这副姿态,朕就会放过……”
  王罗西又一把扯开了腰带,火红的下裙擦过雪色的及膝小裤和一截洁白紧致的小腿,飘飘然地落在地上,荡起一片丝帛摩擦之声,悉悉簌簌地撩人心弦。
  “朕、朕不可能……”
  王罗西把小裤并足上的罗袜绢鞋一道褪了下来,女子的私密处在紧短的抹胸之下若隐若现。像是羞赧,又像是突然着了冷,女人的双手抱上胸前,一对白兔跃跃欲出。
  “嗷——”李子恒扑了上去,把女人压在朱红色的立柱之上,埋下头来疯狂地舔吸着半露在外的莹白酥乳,昂扬的下体坚硬滚烫如刚出炉的铁剑,隔着衣袍狠狠地抵在女人柔软的下腹,仿佛要硬生生把自己揉搓进去。
  “陛下……”王罗西被舔得发颤、抵得发疼,不由自主地浅浅唤了一声。
  胸前的男人突然在那团柔嫩上重重咬了一口,不满地抬起头来,道:“皇后就是这么唤朕的?”
  “子恒哥哥……”王罗西从善如流。
  这一声像是触到了男人身上的某个开关,他动作一顿,左手猛然抬起女人的右侧大腿,按着腘窝把大腿折迭到女人胸前,右手忙不迭地去解自己下体的衣带,动作忙乱几近撕扯。下一瞬,火热的性器就抵上了女人的花穴。
  喷香可口的美馔就摆在自己嘴边,李子恒却不急了。他右手握着自己的性器,在蜜液潺潺的花口上划着圈,激起一片啪嗒啪嗒的水声。王罗西大腿和腹部相贴之处已经闷出了细密的汗珠,让她觉得愈发燥热。她的花径不受控制地皱缩,花口剧烈翕张着去寻那能弥补空虚的坚硬,可每每碰到就被擦身而过。空虚感于是肆无忌惮地膨胀起来,从花口猛然涌入,撩搔着花径的肉壁不断挤压,冲撞着柔软的腰肢频频扭动,然后一把攥紧了左冲右突的心脏。
  “再叫。”天子下令的声音充满了威严,可那一丝丝沙哑的嗓音暴露了他拼死压抑的欲望。
  “子恒哥哥……”王罗西愈发难耐地扭动着腰肢。
  “再叫!”
  “子恒哥哥肏我!”
  “子恒哥哥肏死你!”李子恒大喊一声,扶着性器一个挺身,尽根没入女人的身体,然后左手紧按女人的大腿,右手托住女人的肥臀,即刻疯狂耸动起来,他的额头瞬间泛出一层薄汗。
  被一个庞然大物猛然撞入体内,王罗西难受得仰头翻起了白眼,仿佛被撞开的不是宫口而是咽喉。幸好潮水般的快感马上随着剧烈抽插的动作涌了上来,占据了女人的头脑、胸腔和四肢百骸,化作汗液渗出每一寸肌肤。
  “呃啊啊啊——”女人的叫声尖利,像一只求食的小猫。
  “子恒哥哥肏得你舒不舒服?嗯?!舒不舒服?!”说话间,男人的动作越发卖力起来,似乎要堵住任何否定的回答。
  “舒服——啊——舒服——舒服得——受不住啦——”
  “哼,没用的东西,这就受不住了,”话虽这么说着,李子恒大汗淋漓的脸上显然满是得色:“那你等下岂不是要被子恒哥哥肏晕过去?”
  话音一落,男人的右手下移,也托起女人的左边大腿按在女人胸前。女人的双腿都腾了空,失去支点的身体紧紧靠上了身后冰凉的圆柱, 双手又被钳制在双腿之下,在空中胡乱抓挠了几下之后也终于抱上了身后唯一的支撑。
  这下,两人交合的下体完全暴露在了男人眼中,自己紫红色的粗壮性器不断地狠狠楔入女人同样颜色的下体,发出“噗滋噗滋”的淫靡水声,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汨汨的花液,浸润了用力拍击女人臀部的可怖囊袋上的每一道褶皱。
  被迫用头颅紧紧抵住立柱的女人看不见自己下体的样子,只能感到那粗如儿臂的东西不要命一般地往自己体内撞击。但她看到不断滚落的豆大汗珠压沉了男人的浓密的睫毛,但他依旧用那充血发红的双眼一瞬不瞬地盯住两人的连接处。她想自己花穴中的嫩肉被不断被巨棒搅动着翻出的景象,定然是比较美妙。
  肉体和视觉的双重刺激让男人很快像受不住了一样闷闷地低哼了一声,他突然抬起头来看着女人充满情欲的脸,被淋漓的汗水打湿的头发毫无章法地黏在女人额角, 其中一双水雾朦胧的情眸恰巧也看向他。男人忽然极力顶送起来。女人的身体在半空中被压成了一迭,背后那点可怜的支撑并不足以让她固定身体,她尖叫着,雪白的身躯随着男人愈来愈猛的攻势在空中激烈地摇摆,像暴风雨中一只系得不太稳的小舟。
  “唔……”男人又是一声闷哼,用力抱紧女人柔软的身躯,将性器死死埋进女人身体的最深处,不动了。一股精液同时烫上了女人的宫口,让女人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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