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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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光下,凌卓的脸半明半暗,上面的精液逐渐水化,濡湿滑腻,水滴像蠕虫一般攀附于白嫩的脸蛋,淫荡到死。
  欲情再次燃起,我哥往上抬臀,攥着我的阴茎根部,将之固定,用屁眼吞纳,肠道柔软、炙热、温馨,是我的归属。
  我抱着他,轻柔顶弄,在他耳边说:“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要一辈子陪着我。”
  他说当然。
  我添加条件:“以恋人的身份。”
  不准喜欢别人,不准爱别人。
  “好。”
  第二日早晨,凌卓吃完早餐出门兼职。确认他走后,我也离家去靳士柳那儿。
  年前这两个星期,凌卓白天去给人补习,晚上才回家。他不在家的时间里,我都瞒着他待在靳士柳的画室。
  其实这样很好,我不必黏着凌卓让他为难,可以随意自由地画画,还能赚点钱。在靳士柳那儿画画,几乎成了我和凌卓之间的平衡点。
  管家开门放我进去。
  画室里,半月未出现的靳士柳正坐在窗边,雕塑一般僵化地对着未竟的自画像,夹白的头发凌乱,下巴布满胡茬,眼睛充血,看样子一夜未眠,连早晨的阳光都没法掩盖他的阴沉。
  “来啦。”他回头看我,指了指不远处的画板,“你手头这幅我喜欢,快画完了吧。”
  我点头,“快了,今天就能画完。”
  这幅画我已经画了将近一个月,靳士柳难得愿意买,值了。
  我走到木板前,准备好工具,继续作画。
  一连几个小时过去,我的膝盖酸疼,肌肉麻痹,才将画完成,回头想让靳士柳帮我指点一二,却发现窗边已经没有人影。
  我去厨房倒水,却见长长的走廊中,有一扇打开的门——过去这儿一直是关闭的。
  我往里瞥了一眼。正对房门的是一个靠墙的巨大书柜,右边安置了一尊佛菩萨像,前面对称摆放香炉、香烛、水果和花。点燃的香烛升起缭绕的烟雾,弥漫整个房间。
  而靳士柳竟然在烧香磕头!
  他又往地上磕了三下,走出来,把门带上,见我笑了笑,大概不介意我看到这些东西。他问我:“你相信鬼神吗?”
  “不信。”
  “我以前也不信,后来发现真的有用。”
  我嗤笑,且不论是否有用,就靳士柳这样的人……“你这种人还能信佛?佛恐怕根本不鸟你。”
  “我哪种人?腌臜,腐败?哈哈哈……”靳士柳说出来,自己先笑了,“傻孩子,本就是作孽越多的人,越爱去寻求心理安慰,不过……我求佛也不是为自己。”
  “嗤,不为自己莫非为普渡众生?”
  靳士柳手背在身后,远目,给我解释因果、殊胜、六道和大乘之类的东西,忽略他满脸的胡茬和打结的头发,整个人居然看起来意气风发。
  然而我听不懂太多,只当耳旁风了。
  他顿了许久,最终说了一句我能听懂的:“所以,我修佛法和世间之事不冲突,只要我发心真切,正见具足,就可以利益我的家人。”
  利益家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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