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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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他们指不定都已经互相删掉联系方式了。
  谢祺从没有以年为单位来衡量过他们的关系存续时间。
  他也不像俞一承,他没有这种家族亲人持续为他托着底的底气。
  当然, 像他这样的人,也许只要抓住一次机会,就可以一跃而上。
  而俞一承把这机会递到了他手边。
  不急, 俞一承给他递过一杯密封的柠檬水,你先拿着,用不用再说。
  以后不用给我这些东西。
  谢祺喝了一口,脸皱成一团:好酸。
  我糖放少了,下次改。男人顺势捏了捏他的脸,为什么这么纠结?在怕什么?
  青年就呆在那里望着他,眼睛湿漉漉的,和被柠檬水浸润的嘴唇一样。
  是,他怕。
  但是这种后遗症和俞一承无关,他不该拿出来对俞一承做要求。
  是他自己的事。
  你之前和我说过俞一承的手落到他肩头,以前也有过这种机会,但错过了,是吗?
  其实按理来说,以前的谢祺是不可能接触这种东西的。
  何况谢祺也没有同他说过这件事。
  但谢祺身上虚虚实实的事太多,说不通的事也太多。
  唯独他偶尔冒出的情绪决不似作假。
  俞一承想听他自己说。
  不止是错过,青年终于开口,我不想回忆,也不想再这样竭尽心力去争锋。
  他思索了一下,才说出这个词,好像这个词所代表的含义于他而言已是相当陌生。
  一点也不想?
  不动摇是假的。
  但也仅止于此了。
  我不知道你遭遇过什么,俞一承替他整理起衣领,把刚刚绘画时歪斜的领口拉正,但在你遇到这些事之后,我所见到的你,依然让我觉得
  你应该身在高处。
  真的?
  谢祺的声音低得似乎听不见。
  你房间里的练习纸我都替你收好了。俞一承没有直接回答,今晚我去给你送一点材料?
  他觉得不必多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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