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一只阿袋袋(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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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承珏斜眼看着白彦丘张嘴呼吸,狰狞的刀口在粗重的呼吸声下起伏,皮肉外翻, 配上这张稚气未脱的脸确实易让人生出怜悯。
  老太监见白承珏似有所动容,急忙道:闵王殿下无论如何都是圣上的皇叔,圣上此番行事是有些荒唐不过全是受奸人挑拨,他还年幼, 不管对闵王殿下做什么,都是因为过于依赖您,就算不看在那么多年的情分上, 看在太子的面子上,之前那些不快也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李公公所言极是。
  还来不及窃喜,白承珏臂膀勒住白彦丘脖颈的力度加重,老太监错愕下,亦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看着白彦丘双手扒拉着白承珏的小臂,拼命挣扎,白承珏淡漠地看着白彦丘因窒息向上翻起的白眼,来回在地上搓动的双脚,如同再看一只可以轻易碾死的蝼。
  在其即将濒死之时,白承珏讪讪将力道收回,看着白彦丘倚在他怀里涕泗横流,张大嘴拼命呼吸的可笑样,轻声道:我可不记得与畜生攀亲戚。
  宽恕?他白彦丘配吗?
  从南闵县起,白彦丘做得每一件事,都在触及白承珏身上逆鳞,若不是看着白彦丘长大,在知道事情真相后单与先皇、太子的恩怨,一回宫他早就该在白彦丘的起居饮食中日日下毒,将其慢慢耗死。
  却还是念在那点微薄的叔侄情谊下未下死手,不料竟被其反将一军,差点惨死宫中。
  如今看着叶归的模样,就像是看见在深宫被关上一年两年后的自己,白彦丘步步试探,恶意滋长下,终有一日被挑断手脚筋被锁起来玩弄的人也可以是他。
  见白承珏下手不留情面,老太监放弃再劝,朝身边人使了个眼色,不知他们牵动了哪里,地牢内响起铃铛相互碰撞的响声
  白承珏与乐无忧立即戒备。
  楼梯处传来脚步声,还不等老太监欣喜,身着血衣的薛北望提着长剑出现,随着步步靠近,潮湿的地上开出一朵朵艳丽的红花。
  不是怎么会
  老太监面露讶异,见来人杀气逼人,一时不敢轻举妄动。
  薛北望径直走向白承珏:我来晚了。
  不晚。
  薛北望道:里面都处理干净了,可没来得及止住传信的烟花,现在县衙外应该为了不少人。
  白承珏浅笑道:正好,刚刚顺手捉了个人质。
  二人全然未将威胁放在眼里,挟持着白彦丘朝地牢外走去。
  地牢外除去横七竖八的尸身,就唯有木楞站在尸海里的三匹烈马最为显眼,白承珏用麻绳将白彦丘双手绑紧,绳子的另一端在马背上束紧。
  皇叔你不能这样,我是你亲侄子!
  白承珏跨坐于马上,看着被绑在马身旁的白彦丘,笑意温柔:我只不过是野种。
  皇叔不是这样的,那都是气话白彦丘慌张的看向白承珏,那张布有刀痕的脸牵扯出讨巧的笑容,你我是血亲,你不能对我这样!
  白承珏眸光一冷,看着白彦丘一字一顿道:我从不和畜生攀亲。
  马鞭甩起,快马下,白彦丘整个身体于地上拖行,白承珏一拉缰绳看着白彦丘被勒红的手腕双眼微眯,白彦丘疼得痛哭流涕,还真没有少年君王的气质。
  到底还是在拖着白彦丘前行之际放慢了马速。
  伴着风声,传来白彦丘的哀嚎哭泣,白承珏充耳不闻,马匹离开边城城门,白彦丘双腿已是鲜血淋淋,可人质还在手上,追兵只敢远远跟着。
  薛北望道:快到了。
  白承珏再度将马速放慢,见白彦丘现已奄奄一息,用腰间匕首划向拴着白彦丘的麻绳。
  麻绳未断,追兵中飞驰而来的一箭正中刺中白承珏后背,白承珏眸光一滞,紧咬着牙关手中匕首转而刺向马身,马匹飞快向前,白彦丘叫得撕心裂肺,好在匕首已经将麻绳划开大半,随着烈马奔驰,绳索尽数断裂白彦丘身体在草地中打了个好几个转,最后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鲜血不断从口中涌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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