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7)(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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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喻惟江对这个世界的全部认知范围内,时引是最美好、最可爱的存在。
  包间里有沙发,喻惟江走过去坐下,拍拍身边的位置,让时引坐过来。
  时引在他身边坐下。喻惟江用行动表达对时引的喜爱,并对他耍的小聪明作出回应
  坐这里。喻惟江拍了拍自己的腿。
  时引眼睛微微睁大,用表情演绎矜持,他装了一会,便扶着喻惟江的肩膀跨坐在他的腿上。
  时引的血液里是流淌着一股疯劲的。
  喻惟江知道,时引就算是只兔子,也是一只刁悍的兔子。
  时引其实有点紧张,他怕有人突然进来。
  这样的场合,这样的姿态,彰显了地下恋情的基本特质,他跟喻惟江,就像在偷情一样。
  被人看到怎么办?时引有点担心地问。
  你说怎么办。喻惟江要他回答。
  时引不负所望:锁门?
  喻惟江在他嘴角亲了亲,亲吻中带着点笑意:我已经锁了。
  啊,那你不早点告诉我!时引的鼻尖出汗了,这会放下心来,头靠着喻惟江的脖子瘫软在他的怀里。
  过了一会,喻惟江说:我刚才是正经在问你最近在干什么。
  时引一愣,窘迫地把头埋进喻惟江的颈间,闷闷地说:你正经,我就不正经了么,我就是在想你。
  除了这个呢。喻惟江抚摸着他的肩胛骨。
  还排练了一个德语话剧。
  好玩吗?
  还可以。时引是被任课老师硬拉着报名的,无所谓好玩不好玩。
  演的什么?喻惟江像个循循善诱的老师,一边抚摸时引的身体,一边引导他不断地说话。
  时引轻哼了一声,声音变得绵软无力:《基督山伯爵》。
  这么长的话剧?
  时引闷哼着搂住了喻惟江的脖子,断断续续地说:短、短的,老师改编过的。
  你演什么?
  阿、阿尔贝。时引将喻惟江的脖子搂得越来越紧,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喊他的名字:喻惟江
  喻惟江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说:你很适合这个角色。
  他们没有在私人餐厅逗留太久,之后也没有想好接下来的去处,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已经九点。
  好像做什么都是浪费时间。
  车经过某家酒店的时候,时引不由自主地往窗外瞟了一眼。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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