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3)(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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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跟她说几句话。
  南茗卓看着她的表情,观察了一会儿,心想,还好,这孩子成熟点儿,不像南雪那么倔。
  可以。
  他点点头。
  南雪被锁在了房间里。
  外头传来脚步声和随之而来的敲门声,南雪缩在被子里没动,起初她以为是父亲,可紧接着,舒予白柔和的声音出现了,好似微风拂面,一瞬间她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南雪飞快地从床上起身,开门的一瞬间,又想起自己此刻的形象,拿了一条围巾在脖子上缠了几圈,照照镜子,挡着红肿的嘴角。
  她走去,轻轻一拧,门开了。
  姐姐。
  南雪眼眸一亮,唇角弯了一下,却被伤口扯的直疼。
  怎么了?
  舒予白眼尖地看见了,她试探着伸手,却停在半空,克制地问:流血了擦点药,疼不疼?
  南雪任她牵着,走过去坐在了床上,舒予白从她房间的床头柜摸索出一支药膏,指尖挤出一点,沁凉辛辣的味儿,呛的人流泪。
  舒予白把她的围巾解下来,柔软的指肚触摸上去,一圈一圈的。
  疼不疼?我这样涂可以么?
  不疼。
  南雪摇摇头,她回头,房门没有人,她父亲没跟过来,却同意舒予白来找她了。
  南雪闪过一个猜测,有点雀跃,她看着舒予白,压低声音:我爸是不是同意了?
  舒予白放下药膏,看着她的眼睛,靠近,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温存地抵着,说:我们要不先分开一段时间吧。
  南雪,你值得更好的。
  我不想耽误你。
  舒予白低着头说。
  南雪茫然地睁大眼睛。
  这句话好似一句豪不留情的判决,一下子砸了下去,弄的人有些晕。
  恍惚间,她们的爱情好像一张未写完的作文,铃声一响,戛然而止,被迫交卷。
  .
  那年的春天才冒了个头,原野的重重樱花瓣儿压着枝头,雾一样在这段时光里晃悠了一阵儿,就消失不见,快的甚至叫人来不及记录下。
  行人匆匆的,城市好似笼上一层灰霾。
  然后呢?
  然后你们就分手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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