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0)(6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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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连续上了一周的课,周末到了。
  人的心态果然是可以锻炼出来的,从前,叫她站在讲台上面对那么多人上课,总会紧张;现在被围观的多了,就连要给南雪讲课,都淡定了不少。
  之前和南雪约定好了,每周的周末要给她补课,因为是为参加晚宴做准备,她具体一点的是讲一讲粗略的艺术史以及怎么辨别画和古董的真伪。
  舒予白一面往自己的挎包里装书,一面出了门。
  恰逢红绿灯,她在车上发消息:
  该上课了。
  发完,就把手机捧着,安静地等。
  头一次这么期待一个人的消息。
  时间被无限拉长。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滴了一声,南雪总算是回复了:在家里上课,还记得路么?
  滴。
  南雪给她顺手发来定位。
  舒予白没看她当然记得路,熟悉至极,闭着眼睛都能摸过去。
  穿过一片枝叶繁茂的白色梧桐树,似乎是有洒水车路过,沥青路面微微湿润,安静的窗外有无数光影飞速掠过,流动、变幻。
  车子在门口停下。
  已经三年没来这儿了。
  舒予白下车,门口的摄像头转了过来。
  片刻,远方有妇人轻轻咳嗽的声音,有些老了,透过栅栏,她慢慢吞吞地走过来。
  是张姨。
  南雪的父亲过世了,可张姨却还在,她站在门口往外看,看见舒予白就露出一个和缓的微笑。
  来啦。
  她打开门。
  两人慢慢顺着小路穿过草坪往里走。
  这几年,还好么?
  舒予白问张姨。
  她父亲过世了留下小南一个人,怪可怜的。
  张姨心底轻轻叹息。
  宅子还是老样子,白墙黛瓦,沿着墙边儿种植了许多的竹丛,她父亲离开时是什么样,现在就原封不动地保持着什么样。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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