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5)(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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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寒山轻笑,深邃的凤眸沉得看不见底。
  他看着怀里抿着唇的青年,宽厚的大手箍在他腰间,低声耐心的安抚:就去三天,一定回来陪你过年。
  三天也很长啊坐什么去?
  坐火车。
  火车的话来回也要两天,那就是五天了。二爷,要不咱们不去了吧?
  看着他忐忑的小眼神,顾寒山被逗得笑出了声,胸膛随之震颤,趴在上面的青年长发缓缓滑落。
  时玉头发长了,半个多月里长了一个指节的长度,可以用头绳虚虚挽住。
  顾寒山这几天给他买了不少好看的头花,浅棕色丝绸质地的头绳不大不小,挽他的头发刚刚好,他也喜欢,没事就箍在手腕上,穿旗袍要挽,穿裙子也要挽,露出秀致瓷白的小脸,漂亮清纯的勾人,让人只想抱进怀里细细哄着。
  男人没有回答,而是道:到时候给你买新裙子回来。
  津城到底是大地方,好东西比起延城自然只多不少。
  时玉抱着他的腰,眉眼恹恹的,知道自己说什么都不可能阻止得了顾寒山不去,他这样身居高位的男人不可能为外界干扰,更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将要面对什么。
  他不说话了,顾寒山低头亲亲他的眉心,提前给他涂了明天要涂得颜色。看见时玉脚上涂得浅绿色指甲油后又笑了下,温和的问:又换颜色了?
  时玉冲他晃晃脚丫,好看吗?
  好看,男人对他道:下次二爷给你涂。
  自从知道经常换指甲油对指甲不好后,顾寒山便严格控制他涂指甲油的次数。
  四天才能换一次,时玉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直到那天听司机说顾寒山特意去问了老郎中,这才又是无语又是好笑。
  就这么点事,也用的着问医生?
  今晚两人睡得早。
  新洋装挂在衣柜里,成了他衣柜里的第十四套女装。
  顾寒山像在玩什么神奇的换装游戏,每天都给他买不重样的衣服,旗袍、学生装、洋装、裙子、西服,应有尽有。
  他愿意看时玉穿自己喜欢的衣服,将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甚至还在顾宅里专门给他修了个衣帽间,里面的服装鞋子小配饰正在一点点填满尚显空荡的房间。
  今晚罕见的没有闭眼就睡着,时玉躺在顾寒山怀里盯着他瞧。
  男人似有所感,轻抚着他的后背,嗓音低沉温和,带着些疲倦:睡不着?
  嗯,时玉趴在他怀里,不知哪来的想法:二爷,想听书。
  床头灯被打开。
  昏黄温馨的灯光落在米黄色的床褥上。
  庞大温柔影子压在身侧,男人起了身。
  他身形高大,胸膛结实,从床头柜上拿过书,单手揽着趴在胸前懒洋洋闭着眼睛的青年,一边轻柔的拍着他的后背,一边用沙哑低沉的嗓音念着书。
  念得不是什么文学名著,也不是有趣的小故事。
  而是西方经济学巨著,晦涩难懂,听得时玉昏昏沉沉,没过一会儿便伴随着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进入了深眠。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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