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0)(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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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城不会说话,附在他耳边用沙哑的语气问:舒服吗?
  他不想回答,眼皮肿的看不清男人的脸,只能厌烦的移开视线。
  沈城却不依不饶,轻声问他:和二叔比,谁让你更舒服?
  时玉:
  他一把抄起抱枕重重的砸到男人头上,把人踩在脚底下胡乱的踹。
  神经病。
  一个两个都是。
  第二天一大早时玉还在吃早饭,门外就走进来几个人。
  管家泡茶的手一松。
  砰的一声。
  玻璃杯碎了一地。
  谭、小谭?
  穿着黑衣黑裤的保镖恭敬俯身,对尚未回神的时玉道:时少爷,二爷让我们接您过去。
  二、二爷?管家浑身颤抖,彻底被这一惊天消息震得失了魂,好半天才在阿松的搀扶下找回了说话的功能:二爷他,他没事?
  是的。
  大厅陷入一片难言的死寂。
  沈城今天很早就去了商会,家里只有时玉一个人。
  他放下早餐,想到孤零零一个人躺在病房里的顾寒山,叹道:走吧。
  管家霍然扭头看向他,瞥到他脖颈上几处浓重的痕迹后眼前一黑,颤颤巍巍的抓住他的手:少爷您
  顾寒山还活着。
  这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但对于顾寒山而言,一个前脚还跟着他,后脚就跟了其他男人的小情儿会落得什么样的下场,根本想都不用想。
  管家侍奉顾寒山很多年了,知道他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
  一个背叛了自己的人,一个不干净的小情儿
  顾寒山会杀了他的。
  任何男人被如此践踏尊严,都不可能忍气吞声。
  侄子和情人。
  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时玉跟在保镖身后离开了宅子。
  管家静了很久,才忽然反应过来一般大喊:快快去给少爷打电话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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