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1)(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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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真懵懂,脆弱可怜。
  眸色深了深,他忍下心头的隐痛,不小。
  可你刚刚说我小。
  他道:小点也好。有二爷在,我们玉宝还可以慢慢长。
  这话题奇奇怪怪,时玉哼了声:我好久都没有穿过新裙子了。
  嗯?顾寒山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想要什么样的裙子?
  想要白色的。
  我听说西方那边的裙子很好看。
  啊?时玉闷闷道:不要,我讨厌他们。
  只有小孩子才会如此喜恶分明。
  他的小时玉还是个孩子。
  瑞士呢?顾寒山耐心地继续问:有你喜欢吃的巧克力。
  时玉歪头:瑞士还好。
  顾寒山又笑了起来,喜欢吗?
  一般般,时玉说,我最喜欢这里。
  顾寒山没再说话,大手力道放的越发轻柔。
  时玉昨天睡得晚,顾寒山又向来知道怎么哄他睡觉,语气、力道都很温柔,他听着听着便有些困,眼皮倦倦垂下。
  半梦半醒中唇瓣似乎被什么吻住。
  熟悉的气味让他下意识想说话,刚张开口,便听到一声轻笑,舌尖接着被含住,细致安抚。
  怀里的人睡熟了。
  门外响起一阵不疾不徐的脚步声。
  笑意渐渐收起,他抬头,看见门边安静站着的沈城。
  他比他年轻、比他英俊、比他学历高。
  这个曾经让他引以为傲的侄子,在喜好上也与他空前一致。
  他没有说话,只是小心地抱着怀里的人起身。
  沈城身上有烟味,经过时浓重的呛鼻。
  顾寒山目不斜视,步伐放的平缓,门外站着格外眼熟的几个人。
  管家、厨娘尽是眼眶湿润的望着他,却闭着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一行人无声无息的离开医院。
  医院里已经没有人了,除了五楼还在正常运转,其他地方皆是一片死寂。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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