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9)(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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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扭头从桶里捧出好大一大团泥巴,气势汹汹地要砸他,江言酌,你扔我泥巴,我衣服都被你弄脏了。
  没关系,我给你洗。
  不需要!你别跑啊!
  你不砸我,我就不跑,江言酌看着秦听手里那一大团黑乎乎的泥巴,额角抽痛,你要谋杀亲夫吗。
  秦听猖狂地大笑,怕了吧。
  两个二十多岁的人,就这么院子里追逐打闹扔起了泥巴。
  惹来屋内两位长辈热切地注视,姑奶奶慈爱地看着两个男生玩得不亦乐乎。
  钱大有眯着眼睛,手撑在窗沿上,险些将窗户框捏变型,他环顾着四周,默默思忖着,这墙壁应该刮刮白,这房子干脆重装修算了,实在不行就去菜地里把瓜果蔬菜编码标记一下也成。
  短短几天的时光,秦听每天都跟在江言酌身边忙前忙后,以至于到后来,钱大有实在过意不去,开始心疼他们俩个了。
  秦听知道钱大有不过是在考验江言酌,从他做事情的过程和结果分析江言酌的个性与能力。当然江言酌表现出众,令人无话可说,钱大有的态度也是真的转变了。
  除此之外,秦听还有一个比较大的收获,就是他已经完全不需要借助游戏直播,或者听声音入睡了。现在只要秦听碰到枕头就能迅速睡着。
  他连某人的帐篷也没心情钻了,他只想舒服地睡好觉。可还是耐不住那个男妖精会爬床,也不知道他每天做了那么多事,晚上怎么还有力气搞事啊。
  秦听快被江言酌玩透了,身子敏感到不行,完全招架不住他的玩法。那个坏家伙总是千方百计地折磨他,喜欢把他欺负成泪眼朦胧的样子。衣服下的吻痕一批一批地自动替换着,永远有最鲜红的替代。
  以至于秦听和江言酌离开山里那天,他们俩除了最后一步,该玩的都玩遍了。
  *
  他们开车去省城搭飞机的那天,半路上突遭恶劣天气,电闪雷鸣,大雨倾盆而至,疯狂砸在玻璃窗上,声音清脆响亮,路面瞬间烟雾缭绕起来,能见度极低。
  江言酌连忙载着秦听驶离了高速公路,窗户外的天气状况阴暗诡谲,他的余光扫了一眼缩在副驾驶上帮他看路的男孩子,柔声问道:听听,怕不怕。
  秦听佯装镇定,笑眼弯弯的看向身边的人,有什么好怕的,你就在这里呢。
  他的手紧紧地抓住膝盖,他好歹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生离死别的人吧。现在这点恶劣天气,算得了什么。就是这雷声要不要这么大,像是整座山体轰然倒塌,天雷轰顶,震得心脏乱颤。
  我们好像拆了个旅行的盲盒,误入了一个陌生的城市。秦听看了眼手机上的导航。
  嗯。看着男孩子一打雷就往椅背上躲,偏还不肯捂耳朵,咬着牙强撑的样子。江言酌的心尖都在发麻,他打开音乐电台,调高音量。
  柔和的音乐在车厢里响起,多多少少能缓解一下耳畔仅有雷声的焦虑,秦听抿着唇嘴角偷偷上扬。
  秦听啧叹道:看来老天都不舍得我离开这里啊。
  江言酌轻笑,嗯,看来我们今天得在这里住上一晚了。
  好吧,我去改签飞机。秦听点开手机,改完机票后,又订了附近最好的酒店。不知道为什么莫名脸红心跳起来。
  江言酌跟着导航找到了酒店,下车的时候外面依然狂风肆虐,车门打开都有些吃力,马路上的水已经过了脚腕。
  秦听拉着江言酌的手朝着屋檐下跑,不到一分钟的路程,却还是被淋得一塌糊涂。
  秦听笑得灿烂,江言酌没有像他一样戴着帽子,被雨浇湿后,他原本定型着的的头发,湿漉漉地耷拉下来,头发柔顺异常,冷冽凶悍的气势全无。
  江言酌无奈地抬手揉捏他的脖颈,秦听也不躲,还故意往他身上甩水珠。他怕男孩子受凉生病,揽着他迅速进了屋内。
  酒店服侍生热情地接待他们,秦听看着江言酌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的黑色房卡,他好像预感得到一会即将发生的事情。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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