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转守为攻(2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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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爽约了。”锦绣放了点车窗下来,回头看一眼餐厅,坐她对面那男人不在位置上了。
  “没关系。”玩伴声音低了几分。
  锦绣看向驾驶位,以为玩伴在失落,但没想到他抿着嘴角正偷着乐,果然,他怎么可能失落。玩伴本来也就没有对“跟陌生人一起来一次调教”这事儿表现得主动,这么想想,叁个人里,她是一头热,只有她想这么玩儿,剩下一个爽约,一个听到被爽约了还挺开心的,真是气闷。
  于是那天,锦绣踩玩伴的脸踩得凶狠,一次次把半个脚掌顶进他的口腔,他皱着眉哼哼唧唧的,吞吐的动作却表现得十分乐意。
  “有我还不够么?”结束以后,玩伴双手圈着她的小腿,坐在她脚边问。
  “你还不够……”锦绣思考着这个字眼,最后还是从齿间说出,“贱。”
  “那什么才是?”玩伴索性躺了下去,双手垫着后脑勺,仰面望她,语气里是浓浓的不屑,“是把自己叫作‘贱狗’?还是叫别人‘男主人’,我看见面他就该跪下喊我‘爸爸’了。”
  玩伴在表达着他对锦绣找来的第叁人的不满,或者也可能是他对她竟然真去找了其他人表示不满。
  “真酸。”锦绣嗤笑,轻轻踢了他一下。
  “那种人看就是瞎闹。”玩伴却不依不饶地坐起身,说,“真心想玩的哪有这么随便,连张‘女主人’的照片都不要……”
  他不提,锦绣也没想到,确实,那个大学生不仅饥渴,而且无脑,好像就只在乎能不能把她成功约出来似的。
  不过这也没什么可再想的了,她瞪了玩伴一眼,后者乖乖跪好,他们要开始下一轮的游戏了。
  锦绣说玩伴不够“贱”,不是通常意义上的那种,非要对着她顶礼膜拜,非要让他在言语上把自己贬低到地上去。不是那种,但到底是怎样的?不好形容,锦绣看着玩伴在地上爬行,胯间的硬物随之摇摆,她想象着在那上面打一个环,然后用牵引绳穿过,她牵着他的阳具,训练他爬行……那当然会比他独自爬行来得有趣。
  只是不可能,她不会允许自己这么做,同样,她的玩伴也不会允许。
  他们互相都自觉为对方的安全舒适负上作为“玩伴”的责任,玩伴以外,再无其他。
  所以到底怎样才是够贱?难不成要真有个男人愿意这么做了就是够贱了?那何止是贱,锦绣挥了挥鞭,凌空甩下的鞭子落在玩伴身上,那何止是贱,简直是蠢。
  (3)
  锦绣没想过再次见到男人是在这种情形下。
  健身房。
  她家小区附近的,办卡大半年,她从来没见过他,而他那身行头有模有样,在她面前,锦绣以为他的路线是从她面前走过。然而男人却在跑步机和墙壁间的小过道上,站立不动了。
  又是那种直勾勾的眼神。
  锦绣极力忽视面前这个男人,但没几分钟,她放弃了,从跑步机上下来,换到器械区,结果男人一路跟随,亦步亦趋。她深觉这男人有病,干脆提前结束运动,早早回家。
  步行十几分钟走回小区,路上行人多,锦绣没在意,等要进小区门,往后一看,那男人还在离她十米左右,跟着她。
  ……
  她对小区的安保太过自信了,这是她清醒以后的唯一想法。
  进了小区,乘电梯,男人虽然跟了她一路,还与她同乘电梯,她也没觉察出什么危险来,也不算没察觉,只是太自信,甚至有点跃跃欲试的意味,电梯里可是有监控的,小区进出口也有监控,这男人敢做什么?
  她没想到他还真敢,白布捂住她嘴,迷昏了她,然后……
  她现在是因身下的痛感而清醒的。
  不能比这更糟糕了。
  锦绣环顾周围,打量了环境,卧室里只这一张床,床边是一个书架,没几本书,她的四肢都被铁链拴在床上,铁链看是可以调节长度,但现在被固定了,她的双腿大张,小腹部传来隐约的疼痛。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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