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转守为攻(4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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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抖落内裤,粗大的阴茎早已挺立,尺寸大,该夸他一句傲人。锦绣踢着脚,做着最后的挣扎。
  莫满站着看锦绣踢脚挣扎,停了几秒,绕到床尾,手握住锦绣纤细的脚踝摸了一下。随后放开,从书架的几个袋子里拿了一小卷纱布,松开一些扣住她脚踝的镣铐,用纱布包了几层在她脚踝上,再缩紧镣铐。手腕脚踝一一被包裹好纱布以后,男人才又站回床边。
  这样一来,锦绣无论怎么挣扎,都不必担心手腕和脚踝被镣铐弄破皮了,只要挣扎得不剧烈,有纱布垫着,甚至不会太疼。
  这算什么意思?锦绣看着男人的动作,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又戴上了眼镜,目光一遍遍刷过锦绣裸露的身体,没多久,锦绣便发觉他刚才软下去的性器又立了头,然后他压上了她的身体。
  他没急着再次将他硕大的性器挤进锦绣的甬道,只小心伸着手在她的乳尖上摩挲,玩到那两粒樱桃硬起,男人便埋头含住她的乳头,嘬出淫靡的口水声。
  又是啃咬又是吸吮,男人双手向中间挤着锦绣的双乳。
  几分钟,他从她胸口抬起头,喘息急促了一些,脸上却仍是那副木然的模样,好像没动情欲,然而体下发烫的硬块贴着锦绣的小腹,表明着这男人确确实实很兴奋。
  莫满抬头像是在观察锦绣的反应,锦绣瞪了他一眼,随后将眼神投在天花板上,脑海翻滚着搜索这个男人的面孔和名字,企图想起面前这人到底是谁,或者,面前这人到底有什么毛病。
  男人掰正了锦绣的脸,与她对视。
  “看我。”他说。
  锦绣又吐了口唾沫到他脸上,这回位置吐得不错,刚巧在他嘴角边,于是锦绣再一次被迫“欣赏”了男人近乎“痴迷”似的舔掉口水。
  “当我的狗,好不好。”
  “操—你—”锦绣看着男人,一字一顿说。
  他好似不在意,埋头又啃了一会儿她的胸,用力较之刚才重了一些,多了几分撕扯的味道。
  锦绣蹙眉,咬牙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
  男人见状一手扶住身下的阴茎,也没多余的动作,直直往锦绣穴口捅去……
  “啊……”锦绣四肢抽动着挣扎,整个人紧绷起来,汗毛竖立。
  “我操你妈。”她试图夹紧身体,制止男人的动作。
  莫满稍稍起了一点身,眼神里有着一丝颇为不认同锦绣要操他妈的意味,而身下往里捅的动作却坚定的持续着,然后他伸了两根手指,插进锦绣的阴道,搅动他刚刚射在锦绣体内的精液。
  精液顺着股缝流到他的阴茎上,饱满的伞形顶端撑开锦绣的肛门,挤了进去,柱身仍留在体外。莫满痴迷地盯着锦绣,看她眼角边因撕裂的疼痛而流出的泪水,不是央求的泪水,仅仅是疼,隔着水雾他都能看到锦绣眼里的怒火,以及不那么明显的屈辱。
  他缓慢地将阴茎捅进去,未经扩张和润滑的肛门,没来得及清理的肠道,都足够令锦绣因此痛苦和屈辱。抽出再捅进,锦绣紧缩着身体,夹紧的臀部使他的性器动起来摩擦得生疼,但这种疼一定不及她的万分之一。
  锦绣死死咬着牙关,连骂人的话都难以说出口,唯有一次次吸着冷气,男人的东西每次捅进她的体内都堪比一次酷刑,撕裂出血,疼到最后麻木。男人手臂肌肉绷紧,撑着床,加快速度一次次冲击,最后在她溢出牙关的痛呼中射在她的肠道内。
  结束时,她全身浸了汗,嘴唇发白,双腿内侧的腿肉无法控制的颤抖。
  男人倒餍足了,翻身下床又进了浴室。等他出来,锦绣已经昏睡过去。
  莫满伸手摸了摸锦绣毫无血色的脸,体温正常,而后他拿出书架上早已准备好的医疗器具,为锦绣清理下体两个洞口的狼藉,拜他所赐的。
  (4)
  锦绣迷迷糊糊做了个梦,梦见她自己扯着铁链和牵引绳,牵着玩伴往前走,回头要看一眼玩伴,却发觉玩伴的面貌变成了那个男人。而她的牵引绳扣住的不是男人脖子上的项圈,而是阴茎上的锁环。梦寐以求的场景,锦绣准备在梦里好好爽一把,用力扯了一下铁链,却猛然醒了。
  她差点掉到床下去,莫满解开了她四肢上的铁链,换成普通的手铐和脚镣,没连着床,自由了一些,只是手铐脚镣间仍然连着链子,跑也跑不了。
  莫满就睡在她身边,她回味了一下刚才那个梦境,然后屏息看向莫满,后者好似还在熟睡,于是锦绣想起身,却见身边的男人悄无声息地拽住她的手臂,眼睛没睁开。她气极,凑到他脸边,然后狠狠咬住他的下巴,起初他不睁眼,痛得狠了才动动眼睛,掀开眼皮,困倦又有力地捏住锦绣的脸颊,迫她松了牙口。
  这是锦绣被绑架的第二周。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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