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7)(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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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长的胳膊轻轻抵在邱元迩胸前,手指抓着男人衣襟,一副不堪忍受的样子。
  离开时软糯饱满的唇肉变成有些胀的嫣红色,小漂亮贴在邱元迩身上,细细的喘,檀口微张,隐隐能看见内里莹亮红润的齿舌,好像在冒着甜气。
  邱元放看到在外一向温文尔雅的二哥露出一个坏笑,抓着白软的小手往下边什么地方按,被红着脸的小漂亮打了好几下也不恼,隔着密密重重的树叶好像还能听到那清脆婉转的责怪声。
  那声音非常特别,很古怪的好听。
  之前邱元放也听过小漂亮说话,细细弱弱的、带着恐惧与憎恨,使劲咬着他从嘴巴里泄出来的话,叫着二哥的名字。
  后来自己道歉的时候,小兔子就扯着邱元迩的衣角不愿意见他,二哥说这是不好意思了,但邱元放总觉得对方还没有原谅自己。
  邱元放也不明白当时自己怎么就那么坏?把人骗得哭得那么伤心,一副要跟自己拼命的架势,现在却是一点也不理会人了。
  别说二哥加强了守卫,就算是敞开院子大门邱元放也有点不敢去了,胆大妄为这么多年他还是头一次有这样内疚惭愧的心思。
  想去又不敢去,总是惴惴不安的,好像在怕着什么。
  怕他恼,怕他哭,怕他从此憎恶自己。
  偶尔二哥不在,大哥就会陪微生尘一起玩,他们之间的气氛没有那么亲密,开始甚至有一点客客气气的疏离感,但是后来也慢慢熟悉了些,小兔子开始愿意和大哥说笑,笑声有些内敛的拘谨,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百灵鸟的鸣叫。
  邱元放想不通,为什么同样是一母同胞的三兄弟,身上流着同样的血液,为什么微生尘对于他们的态度差距那么大?
  二哥也就算了,可他对大哥也是笑脸相迎,甚至在二哥不在的极少数时间里让大哥抱到餐厅,充满信任的依偎在大哥怀里,乖乖巧巧坐在椅子上喂什么就吃什么。
  只有对他没有好脸色。
  受伤的兔子在宽大手掌内细细颤抖,鲜红的血滴染红了指缝。
  或许是因为那一点移情的心理,邱元放竟忽然对它产生了些许怜爱的情绪,把它抱到屋子里为那只被箭头洞穿的耳朵包上厚厚的纱布。
  微生还没醒吗?他抓着那只兔子拎进屋子里,把它放到床头。
  不知出于什么心态,他很少叫二嫂,反而是目无尊卑地直呼其姓。
  其实邱元放更想叫楚楚,这似乎是微生的小名,有次听二哥把他抱在怀里,亲昵的叫这个独属于爱侣间的昵称。
  邱元初并没注意到称呼的不同、像往常一样用打湿的毛巾轻柔地给微生尘擦脸,温热的水渍在细白皮肤上慢慢变凉、蒸发。
  昨天晚上喝了药,马上、郎中说马上就会醒了。
  似乎在应和邱元初口中的话,厚实的锦被忽而顶起个小包,奶白的纤细手腕垂落到床外。
  邱元初只以为是不小心掉出来的,圈着那只细白的腕子要塞回去,却听见邱元放压抑不住惊讶与喜悦的叫声,他...他动了!
  淡粉的尖尖指头在灯光下反射出流丽的光,好像刚从沙滩上精挑细选的美丽贝壳,它轻轻地打颤似的抽动下,有如清晨被湛亮露滴打中的幼嫩花苞。
  天生笑模样的唇瓣半张不张,好像被粘和到一起似的。
  虽然眼睛是盲的,但出于习惯醒过来的时候仍是先睁开眼睛。
  目光空滞的、好像被抹去光华的、没有生命的昂贵珠宝。
  邱元初半抱着微生尘的上半身,帮助他靠在床上。
  大概由于意识一直出于昏迷之中,小病号没感到什么不对,只以为自己是睡了一觉。
  他像是刚出生不久的雏鸟,依恋的把小脸贴在邱元初的掌心里。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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