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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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底没来由的浮起了一丝歉疚,慢慢的走过去,只是还是嘴硬说:“你明明能解决的,为什么要吓唬我?”
  他静静的看着她:“你打电话来的时候,我正在开一个很重要的会,分不出时间和你细说——等到想和你说的时候,你已经上飞机了。桑子衿,我也有脾气,也有急躁的时候……我不是万能的,有的时候,你能不能稍稍体谅下我?”
  他的面容这样憔悴,子矜忽然想起来,很多时候,她近乎蛮横的跟这个男人提出各种无理的要求,不就仗着他的包容么?
  她静默了片刻,有些别扭的转过了头。
  萧致远一直看着她,看到她微红的眼眶,难以克制地,就心软了,低声说:“你去睡一会儿吧,我还有些文件要看。”
  子衿点了点头,出去的时候轻轻带上了门。
  她在客厅坐了一会儿,iris发了短信过来确认说报社已经撤稿,网络上也盯得很严,目前来说不会出什么乱子。子矜回了个“谢谢”,她又发了一条:“对了,萧总一下飞机就高烧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却发得很技巧。
  他们夫妻之间的关系到底如何,最清楚的莫过iris,她这么随口提一句,大约是婉转的提醒子矜多少要照顾他的身体。
  子矜想了想,起身倒了杯温水走去书房,轻轻推开门,却看见萧致远靠在软椅上睡着了。
  上午的运动会虽然不激烈,到底也是辛苦的,他又飞到这里开会,加上本就感冒,难怪严重至此。
  领口松开着,领带却还未解下,子衿放下了杯子,替他解开。
  难得他睡着的时候还皱着眉,心事重重的样子,呼吸亦是沉重。子衿小心的将领带拿下来,想着去给他拿件毛毯来。
  “对了,萧总一下飞机就高烧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却发得很技巧。
  他们夫妻之间的关系到底如何,最清楚的莫过iris,她这么随口提一句,大约是婉转的提醒子矜多少要照顾他的身体。
  子矜想了想,起身倒了杯温水走去书房,轻轻推开门,却看见萧致远靠在软椅上睡着了。
  上午的运动会虽然不激烈,到底也是辛苦的,他又飞到这里开会,加上本就感冒,难怪严重至此。
  领口松开着,领带却还未解下,子衿放下了杯子,替他解开。
  难得他睡着的时候还皱着眉,心事重重的样子,呼吸亦是沉重。子衿小心的将领带拿下来,想着去给他拿件毛毯来。
  刚刚转身,手却被抓住了——他用的竟是插针的那只手,指节纤长,毫不顾忌的扣住她的手腕,且因这一动,带得盐水袋一并晃得厉害。
  她僵住了身体,回头看他。
  他依然闭着眼睛,紧紧抓住她的手,掌心冰凉。
  “喂,放开。”她轻声说,却不敢大力抽走,生怕碰歪了吊针。
  “不。”他低声说,难得语气里还带着无赖。
  子衿只好转过身同他说话:“那你喝了这杯水好不好?”
  他睁开眼睛,平素那双明秀的眼中,此刻全是血丝:“桑子衿,全世界那么多人,是不是只有对我,你才会蛮不讲理?”
  他竟又问了一遍这句话。
  可子衿却不敢回答。他第一次问的时候,语气急躁而强势……可现在,却变得软弱,甚至依稀还包含着祈求,仿佛在祈求她回答一个“是的”。
  是说梦话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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