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微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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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夜山立刻朝他的方向看来,那眼神锐利而充满防备,沉大河勾起了嘴角。
  他提着山鸡越过树林,出现在胡夜山的视线范围之内,无比自然的说道:「胡老弟,你果然还未睡。」
  胡夜山直勾勾的盯着他,沉大河觉得心脏迅速狂跳,这种难以言喻的兴奋让他竟几欲颤抖。
  胡夜山明显未曾预料到他的出现,僵硬一笑。「沉大哥,这么晚了,怎么会来?」
  沉大河提起手中的山鸡晃了晃。「我听说你们书生都会苦读到很晚,今日猎到这隻山鸡,趁着月光还很亮,拿来给你补补身子,顺便看一下你的伤口。」
  胡夜山彷彿无法在他脸上看到任何不自在的跡象,只得回话:「多谢沉大哥了,那伤已好得差不多。」
  「我可否看看?」
  胡夜山犹豫了一下,还是掀起袍摆,露出一截小腿与脚踝,上头肌肤白嫩光滑,连一丝疤痕都看不到,沉大河靠近观察,摸摸下巴道:「胡老弟,你的伤好得可真快,连一点痕跡都没有,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
  两人一接近,夜山便感觉到沉大河呼吸似略微急促,但心想应是他赶着夜路而来之故,便镇定回道:「沉大哥你送我回来那日隔天,我家的僕人便来探望我,因家里人也放心不下,故早已让他带了各种药物备用,其中一种去疤膏极为有效,所以才会好得这么快。」
  沉大河闻言,抬眼与夜山对视,那目光彷彿要看穿夜山似的,让夜山情不自禁心跳漏了半拍。
  夜山正想着若沉大河问起那膏药之事要如何继续胡诌,却没想到沉大河接下来说的却是:
  「伤虽好得快,但跳那种激烈的舞还是太早了吧?」
  夜山难得脑中竟有片刻空白,沉大河都看见了?
  他眼神闪过极快极小的慌乱,还未待他开口,沉大河又说:「这可是你们书生之间流行的舞?我听说每年在孔老夫子庙前,都有一群读书人为其跳舞致敬?」
  夜山彷彿抓住一线生机,未及深思便顺着沉大河的话点头:「确是如此,不过小弟跳得并不好,让沉大哥见笑了。」
  若是让沉大河知道那是他们狐狸一族在满月之夜祭拜先祖之舞,只怕沉大河会当场惊吓得落荒而逃吧?
  夜山没想到沉大河竟会夜访,才放心在杳无人跡的山间进行传统祭舞仪式,表达自己的虔诚对于增进修为也有帮助,故而他跳得浑然忘我,完全没发现沉大河竟在一旁观看了这个过程。
  「这样算跳得不好吗?不过我一个粗人也不大懂这舞蹈一事,只觉得挺好看的。」沉大河露出了难得一见的微笑,这还是夜山除了沉大河嗤笑他那次外第一次看见他笑。
  「多谢沉大哥谬讚,这等粗陋之舞小弟日后倒是不敢轻易跳了,以免惹人笑话。」
  沉大河不置可否,彷彿对这种话题也不太在行的模样,后来似乎是想到手上还提着山鸡,便说起燉补一事,夜山也赶紧岔开话题。
  两人又寒暄一番,沉大河倒是豪爽的开口道别,夜山心中松了口气,挥手目送他走远,才回了自屋。
  沉大河走出几里外远,倚在一处大树前,闭上眼睛,回想着夜山刚才曼妙舞姿,大掌缓缓解开腰带,覆上自己自刚才便一直未曾消退的勃起,上头青筋毕露,暗红而粗大,马眼吐着晶莹的水珠,欲滴未滴。
  「呃嗯……嗯……嗯……」
  厄夜森林中传来粗旷低沉的喘息声,沉大河眼前彷彿出现夜山被他操弄得连连哭求娇喘的模样,手上动作越发加快。
  「哈啊……哈啊……」
  许久过后,沉大河才喷发出大量白液,一向面无表情的他此刻又微微勾起了嘴角。
  「胡……夜山。」
  他喃喃自语。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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