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民国女学霸 第1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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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话。你答应过在高原上要听我的。你不适应这里的高度,要是因为熬夜生病了,才是我的大麻烦。”
  舒瑾城眨了眨眼,似乎无从反驳,也只能从命。她拿出自己的羊毛毯铺在赤松身边,打了个哈欠道:“你要是需要帮忙,随时叫醒我。”
  赤松点了点头,看着怀里的婴儿,似乎轻轻哼起了哄孩子的羟族歌谣。
  舒瑾城一躺下就觉得浑身的疲乏都向她涌来,在歌谣里很快就人事不省了。
  再睁开眼,天色已经大亮,赤松正坐在她的身边和什么人说话,她朦朦胧胧地爬起来。赤松道:“想睡就再多睡一会儿。”
  昨天的产妇正抱着孩子坐在褥子上,另有一个穿羊皮裘,长发分成无数小绺的羟族男子坐在灶台前,对着她不住地用羟语道谢。
  “这是这家的男主人阿桑,他到虾尓土司官寨支差,四个月都没回来,是今天凌晨才赶到家的。还差点将我们当成了强盗。” 赤松介绍道。
  那男人捧了一碗酥油茶送到舒瑾城的手边,不断地对她说着感谢以及吉祥如意的话。
  她接过酥油茶喝了几口,帐篷外突然传来六弦琴的声音,就是这天,她第一次见到了在牧民中鼎鼎大名的“疯诗人”。
  修罗走出欲界天
  修罗走出欲界天
  跟着疯诗人在玉崩草原和河谷间辗转了三个多月, 有一天他突然对舒瑾城道:“昨天我拉六弦琴的时候, 天上飞过三只乌鸦,它们的声音告诉我,我要离开这里,而你也要回到最初的地方去, 那里有将要了结的因果。”
  舒瑾城问他什么是最初的地方,他答就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彼时已是十一月, 天下起了纷纷扬扬的雪, 离舒瑾城计算好的离开木喀的时间不远了。
  她骑着马, 与赤松一同回到了最初见到疯诗人的那片草原。
  可牛毛帐篷外, 不仅只有阿桑大哥, 金珠大姐和他们的孩子,还有一队身穿华服, 背双筒猎枪, 马背上绑着狐狸、羚羊等许多猎物的羟人。
  为首的那个少年跨坐在一匹比普通羟马都要高一头的枣红色大马上,团花绸缎面袍子上镶着极其昂贵的虎皮,火红狐狸帽狐尾垂落于他的肩膀, 衬得他左耳上的绿松石银耳圈闪闪发光。
  他左手握着一支极精美的长鞭, 居高临下地望着跪在雪地上的牛厂娃, 冷笑着说了句什么。
  阿桑极力分辩,那少年的鞭子便对着阿桑劈头盖脸地抽了下来, 金珠怀里的孩子吓得嚎啕大哭。
  三个月前,舒瑾城和赤松亲手帮金珠接生。遇上疯诗人后,又在他们家的帐篷里住了两周。
  这期间, 阿桑和金珠把他们当恩人看待,将舍不得吃的肉干、好茶、青稞酒全部拿出来给他们,带着舒瑾城到其他的牧人那里游荡和访谈,告诉她牧民们春夏秋冬四季的习俗与生活,按照羟人的规矩让新生的婴儿认她和赤松当干妈与干爸。
  看到大哥一家这样被欺负,舒瑾城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她与赤松对视一眼,纵马从远坡奔来,用已经十分标准的木喀羟语问道:“你们是谁?凭什么随便打人?”
  “多杰顿珠少爷在此,你们两个是谁,敢这么无礼?” 少年身后的一个面貌凶恶的高大汉子吼道。
  多杰顿珠,这不是虾尓土司的儿子吗?他怎么会来这么偏僻的草原?舒瑾城美目一凝。
  她今天穿得是羟人平常的砖红色长袍,腰系登云阿佳送的五彩氆氇方裙,随是冬天,也显得格外明艳动人。多杰顿珠只扫了她一眼,眼睛便像黏在舒瑾城身上一样,直勾勾地不肯放开。
  赤松本来就阴沉的脸色更像是要滴出水一般,嘴唇紧绷,深琥珀色的眼睛也酝酿起危险的风暴。
  “你是谁?你不是羟人。” 多杰顿珠将鞭子收起来,低着头笑问舒瑾城。
  “我是汉人,” 停顿了一下,舒瑾城又补充道,“我是王景司令的人。你为什么要打阿桑大哥?”
  “王景的人?” 多杰顿珠像是听见了什么最好笑的笑话一样,和一众侍从在马上笑得前仰后合,“谁都知道,王景根本不靠近女人,还不知道有什么隐疾呢。你当他的人还不如当少爷我的人,起码我可以让你天天满足,每晚在青稞地里哭喊着求我!”
  舒瑾城握紧了拳头,但无奈对方十几个人都背着长-枪,即使加上赤松也不够他们塞牙缝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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