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高门宠媳 第255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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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踩的可不是木渣子,而是定北候府的威严。
  画风如此严肃活泼,全然是冲着撕破脸的来的,众人表示惊呆了。
  定北候纹风不动,定北候太夫人却是面色微沉,耳听那一句句高声唱念,越听面色越黑。
  “看来是我见识太少,原来忠爷所谓侵吞,是这么个意思?”定北候太夫人满脸羞恼,偏头看向李英歌,“乾王妃这是何意?忠爷和几位姑娘是您名下的能干人儿,怎么就将能耐用到了我定北候府的内宅里头!
  这一人一句的,查的报的都是我和几位儿媳的嫁妆!我倒不知道,这女人家的私产和公中产业有什么干系!松哥儿想讨回内二房产业天经地义,您即让人起了这个头,我也不吝啬出些体己贴补松哥儿。
  只是您再看重松哥儿,也没有这样偏帮的!侵吞?这般作派,倒像是要吞了我们娘儿几个的私产,尽数去填内二房早已落魄的窟窿!松哥儿亲疏不分,已是叫我等族人心痛。您可是名声在外的乾王妃,切莫做那仗势压人的帮凶!”
  内大房这一对老货惯会装模作样、能说会道,话音未落,已掀起众人嗡声议论。
  李英歌很想不雅的掏耳朵,手抬到一半改了道,指着常一四人道,“继续,念。”
  她等来这一天,可不是来听人在耳边乱吠的,有屁憋着,别乱放。
  常一四人顿时抑扬顿挫,念罢定北候太夫人婆媳几个的私产,话锋突然一变,高声报起黄氏的嫁妆产业。
  众人更惊更懵,视线在定北候太夫人和黄氏之间来回打转儿。
  定北候太夫人心下大惊,已然听明白其中门道,黄氏却绷不住心底动摇,本就欠佳的病体顿时瘫软,只死抓着椅子把手,不自觉去寻对坐的袁士苍,二人目光一碰,已是各自汗湿脊背。
  李英歌踩着常一四人的话音尾巴,表示请别侮辱忠叔的能力和智商,“太夫人可听明白侵吞二字的意思了?淇河李氏接管的不过是内二房明面上的产业,账目做得再漂亮,也不过是糊弄外人用的。
  内二房最值钱的私产、我那枉死族姐的嫁妆,暗地里早叫你们瓜分打散,吃进了定北候府和袁家的内宅妇人嘴里。吞你们的东西贴补窟窿?太夫人这话好笑,那窟窿就是你们亲手捅的,难道不该你们来填?
  水过虽无痕,雁过却必定留声。你们粉饰得再好再深,也禁不住有心人的排查。忠叔用了三年多的时间,才捉干净你们盖在锦绣被下的虱子。你们不嫌身上痒,我还嫌看着恶心。这些,只是物证。”
  她占尽先知,前世无心被有心算,今生以牙还牙,同样有心算计无心,定北候府和袁家防不胜防,只配挨打。
  她嘴角挂冷笑,冲忠叔颔首,“带人证罢。”
  不等众人反应,忠叔就折身出花厅,亲自押着一批形容凄惨、衣裳破败的人进来。
  七八个半老旧仆张口就嚎,自称是被定北候府和袁家早年暗中处置后,得忠叔所救苟活下来的家仆,男男女女,或粗噶或尖锐的指证道,“是定北候府和袁家包藏祸心,暗中联手害得内二房家破人亡,又买通了袁氏族里被打死的那个子侄,逼得昭武将军离家后,又先后派人暗中追杀,想要赶尽杀绝!
  老天有眼,让内二房有沉冤得雪的这一天!奴婢们助纣为虐,自知罪孽深重,不敢再奢求苟且存活,只盼今天能揭破定北候府和袁家的恶毒嘴脸,为受奴婢们连累而枉死的家人讨一分公道!求乾王妃做主,求知府大人做主啊!”
  众人只觉信息量太大,议论声停,只愕然看着一行人证哀叫哭嚎。
  黄氏死死掐着自己的大腿,才强忍着没有破口大骂放屁,他们的人绝对处理干净了,这些人证是假的!
  都是假的!
  假的又如何?
  去你的真凭实据!
  李英歌心下嗤笑连连,暗道这些不过是开胃菜,所谓三人成虎众口铄金,在座之人无不有头有脸,那些官员商贾、夫人奶奶,才是最真实最有份量的旁听“人证”!
  一旦种下八卦的种子,不愁它不发芽迎风长,刮遍东北地界,刮烂定北候府的脸面和名声!
  李英歌细细抚着袖口纹样,垂眸一声叹,“有时候,天算不如人算。族姐生前已有所察觉,早在被你们暗算葬身火海之前,就将所觉所察书写成信,暗中送进京交托于我。足可见彼时族姐伶仃,被你们明着暗着,逼迫到了何种境地。
  事关重大,可惜那时我尚年幼,人小力微且顾忌重重,只得委托忠叔暗中相助。后来,昭武将军险象环生,得以风光回归,才有今日这名正言顺的讨冤伸屈。家**事暂了,合该来清算一下淇河李氏的家务事了。”
  众人一听还有这样一番隐情,顿觉神展开得简直曲折,精彩程度完美赶超戏本子,议论声一时大躁。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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