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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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不需要太过忧虑。
  有我在呢。
  那双仿佛天空延伸道尽头的眼睛里有无法被掩盖的光芒正在绽放。
  ......
  跟在相原清的身后,白的视线一直落在老师的后背。
  被他束缚住的普希金不再挣扎,却也并未为此刻的处境感到恐惧。他的任务已经完成,目的也已经达到。
  看着强者露出痛苦的表情,这是一种享受。
  嫉妒的种子已经埋下了。
  ......
  简单处理好侧腰的伤口后,相原清决定去看望立花。
  他心底大概是明白的关于两面宿傩的手指是由立花的母亲携带进入擂钵街这件事。
  走到熟悉的小铁门前,犹豫了片刻后,青年用指节轻轻的叩门。
  半晌后,门被打开。
  小女孩站在门口,她低着头,视线也落在地面上。
  抱歉...
  她低声呢喃。
  轻叹一口气,年轻的高校老师俯身,修长的手指放在小女孩的头上安抚着。
  立花,不需要道歉。
  因为,他知道,这是那个女人一人的作为,与小孩无关。
  走进房间坐下,茶几后的小电视上正重复播放着一则新闻。
  画面中,女人的尸体被围住,脖子处有明显的淤痕,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伤口。
  立花坐在茶几旁边,眼睑低垂,手捧着马克杯指尖泛白年幼的女孩已经得知自己母亲已然去世的事实。
  但是她却向他道歉。
  没有哭诉,没有责备,更没有肆意的泼洒自己心中的悲伤恐惧和不安。
  并不宽敞的屋子里,除了新闻播报的声音外,安静的可怕。
  相原先生...我该怎么做才好?
  她不想成为附庸,不想任人摆布,更不想成为恩将仇报见利忘义的人。
  母亲的离世的消息带给她的除了悲痛,更多的却是仿佛大石落地一般的解脱感。
  是的,她感到解脱。
  以前她们还住在擂钵街时,即使母亲重病,她也从来没有放弃过希望即使连她的母亲本人都已经绝望。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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