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偶制造师你x“活”过来的木偶(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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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默不作声,但是手搭在他腰上。牧笙一把抱起你,退后几步坐到桌边的椅子上。他把你搂到怀里,随即就开始用舌头在你嘴里进出。
  他只会挺着舌头进出,但在这种心知肚明接下来步骤的状态下,你觉得他这种行为有点像在模仿性交的抽插,也挺色的,你得了些趣味,开始主动勾缠着他。
  可怜的牧笙被你的吻反制住,浑身都在颤抖,喉间的齿轮不住地摩擦出声音,像是木偶的呜咽。他大胆向主人索取,却在得到回馈的时候只会笨拙地抱紧你,别的什么都不会,他也无法思考。
  你在他大腿上挪着位置,腰肢轻摆,慢吞吞用阴部蹭着他的阴茎。“抖什么?不是你要的吗?”你游刃有余,甚至在亲吻的间歇里还有精力恶劣地逗他。
  “我我我…我要,”他如同走神刚被唤醒,只能茫然无措地跟着重复你的话,然后笃定地回答着他要,“我还想要得更多……”他看似温驯地祈求,却早已用手按住你的臀朝他推动着,直到你们牢牢抵住对方的身体,再无空隙。
  他张着嘴嘶嘶地咋舌,好像已经机关失灵,手指却还能有意识地检查你的湿润度,你真好奇他一副早已雕好的木偶脸怎么能把急色演绎得这么生动。“真是辛苦你忍到现在,以前居然能憋得住。”你懒洋洋地嘲讽着他。
  牧笙顿住,他分明已经会流利说话,回你的话却结巴,“也、也舒服的……”你被他直白的反应噎住,刚好这时他手指插了进来,你一声呻吟断掉对话,不用再回答他
  “以前你都不动的,怎么今天倒是要显灵了?”你实在是好奇,他既然觉得以前也舒服,没理由会打破这种默契啊。
  “因、因为…”他的头朝下,专注地盯着服侍你的手,比你还紧张他的服务程度,还不得不从这份专注力抽出时间回你的话,“有男人闯进来了…你一直说你在等入室抢劫的爱情。”
  便宜陌生男人,不如便宜他啊。他百分百坚硬持久,百分百爱主人,百分百听话,没理由他比不上别人啊。仿佛应召而来的陌生人让他产生了危机感,但好在他读到你并不喜欢那个男人。
  你一时语塞,没想到和父母置气的时候说出口的话会被木偶当真。但好像也不能怪他,他从出生开始就一直和你待在这房间,他除了你什么都不知道,自然也会相信你的每句话。
  “那只是气话,不代表我真的在等。 ”
  “嗯。”他读出你的情绪,当然知道你不喜欢,可是你会跟他解释,他还是很开心。空荡荡的躯体好像盈满了,第一次,不是来自于你给他的情绪投影,而是他自己产生的心情。
  你还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了。木制的手指有明显的关节凸起,当他尝试抠挖而弯曲手指的时候,这种感觉更加明显。敏感的内壁反应迅速绞紧陌生的东西,却被力量强行撑开。它被敞开,向来者袒露着每一处,任由冰冷的来客抚摸按压,甚至去来回弹弄软软的凸起。
  细微的动作累积着快感不断上传,你被电流一般的刺激弄到忘记鼻子呼吸,只得张着嘴哈气。牧笙凑近把舌头伸进来,他低声呢喃如同祈求,“再舔舔我,舌头想被吃。”
  你不知道他为什么还能说话,但这也不重要,怪物的发声地又不一定也得靠嘴传送。但是他直白又荒淫的话语,还是让你小腹绷紧。
  其实,从你会用自己雕刻的东西自慰来看,你就是一个重欲的人。
  欲望在衣冠楚楚的社会里太过难以启齿,你也会时常苦恼习惯一直坚硬的木偶过后,还能正常和人类交往并适应男人的性器吗?你还能在同类面前大方展示你的欲求吗?但是在牧笙面前,不用思考这些。
  他不懂那些冠冕堂皇的文明和节制,他不管从什么时候开始有意识的,都在履行被你索求的义务。而他也同样对你直白坦荡,你们两个之间,性欲从不需要羞耻一般。你在他这里可以无所顾忌,因为你才是做主的那个人。
  也挺好的。你这么想着,迎合上去吃他的舌头。木制的舌头吃起来没什么趣味,不能交缠,他舌头被打磨得光滑,你滋滋地嘬了半天,听见他在小声哼哼,像是给你加油鼓劲,好让你进一步欺压他。
  你也确实打算进一步欺负他了。拍了拍他的手,然后拽着他手腕想要拉手指出来,他慌张抬头,“弄痛了吗?对不起,我会好好学的,别……”别找别人,或者别的东西。
  牧笙还没有经历过这种退货情况,心乱如麻的他连你的情绪都顾不上读,满脑子都在想着办法,一点也没有之前在你害怕的时候那股威风的样子。说到底,他是在你这里诞生的,你都不要他的话,他怎么办呢……
  你没顾得上他的情绪,当然这不重要,至少在你抬自己屁股坐入他调好角度的阴茎过后,这不重要。他在无人留意的角落里凋谢得快要死掉,却又一下子被你救了回来。情绪起伏得过大,他有一种失重感。
  说起来也奇怪,以前你不知道他有意识的时候,坐入过后就自己毫无顾忌地挺动起来,现在你反而有点退缩,见他没反应,恼羞成怒地质问:“不是说你会自己动的吗?”
  木偶如梦方醒,搂住你的腰开始猛冲。你被他顶得喘不过气,甬道火辣辣地疼,可这细密的疼痛又滋生别样的快感。你锤着他的肩膀却给自己弄得生疼,“温柔一点!”你带着情绪怒喝着。
  牧笙立刻停下来,小心翼翼地抱住你,胯下只小幅度地蹭着挪动,他不敢看你的脸,怕看见你生气厌恶的表情,直到读心确定你没有过于生气才放下心来。
  他学的很快,绝不让你有再次不满的机会。一边读着你的心,一边根据你的心情反馈决定着抽插的方式和程度。你很快就舒服起来,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哼哼。
  桌椅碰撞的声响吱呀吱呀,穴口的蜜水被细密地捣着,你和他凑得极近,彼此的喘息顺着热气爬进对方的耳朵里循环。你向来不把性看成爱的符号,因为你以往一个人自乐的时候,不需要爱具体的对象也可以得到舒服。
  但此刻牧笙和你推进的时候,你忽然得到和平时不一样的乐趣。尽管他身体硬邦邦的,也没有温度。可是他搂抱你的力度,沉醉于你时发出的喘息,被你体温过渡到升温的躯体,像是给你精神的温泉浴。
  你迷迷糊糊地陷入他的温情中,精神随意飘流在快感的河道里,你的手扶着他肩膀自顾自地摇摆起来。柔软的肉随着晃动像水袋一样砸到牧笙身上,他感觉你好像一滩水在他怀里,他怎么抱都会害怕你从他的缝隙中流走。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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