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文武皆烦忧 第39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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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完,正想和他寒暄几句,谁知他连酒都没喝转身就走了,俞千龄有点莫名其妙:他不是恭贺她吗?突然走了是什么意思啊?
  俞千龄还没想通,一个小厮走到了她面前,禀道:“公主殿下,驸马被我们二公子带去见国公爷了,驸马让小的过来禀明您一声。”
  俞千龄闻言点点头:“好,我知道了。”钟霖还真是不死心,真把她驸马带去见他祖父了,也不知道有什么好聊的。
  不过现下俞千龄没什么心思想他们会聊些什么,脑中浮现出容峥刚才的一言一行。说起来,他们已经有三年未见了,他似乎没什么变化,和他们分别之时的最后一面差不多。她实在没想到他们还会再相见,还是在这样的场合相见,他已不是当初的他,而她也不再是当初的她。
  她曾也想过万一有一天,他们再见面,她是对他视而不见,还是打他一顿,以泄心头只恨。可当这一天来临的时候,他们之间竟异常的平静,似乎一切都已经成为了往事,当初的对与错、怨与恨皆化为乌有,不复存在。
  她正出神,文修远坐到了她一旁:“千龄想什么呢?”
  俞千龄托腮看向他,眼神还有点迷茫:“你猜呢?”
  文修远抿了一口手里的茶,半响对她道:“你与容峥是旧识吧?他是个怪才,很少与人来往,若不是认识你,怕是不会主动过来敬酒。”
  俞千龄想了想:他那个性子确实啊。
  文修远不是时怀今,她可以没有顾忌的和文修远提容峥的事,她问:“容峥他不是一直都在京中的吧?”
  文修远是京城土著,对京中的大小事自然很了解,尤其是和他同为京城三杰的容峥。
  “是啊,大概两年前来京的,他是容侍郎的次子,庶出,一直养在外面,两年前回京考春闱,是那年的探花,后来入了工部,今上登基以后,他便提拔成了郎中,是个很有才干的人。”
  俞千龄哦了一声,原来还以为他真是乡野土包子呢,想不到人家是这么个身世。多讽刺啊,在一起那么久,却都不知道他的真实来历。
  文修远瞧着她的神色,问道:“方便问问你与他是如何相识的吗?”
  俞千龄摸摸鼻子,半响回道:“大概三年前认识的,我不知道他的身世,连他真名都是今日才知道的,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他当年一走了之,我找不到他,从此再没见过。”
  虽然是只言片语,文修远却听出了这当中隐含的信息,当年他们是不寻常的关系吧?
  他道:“既然一切已经过去,就不要再想太多了,还是要珍惜眼前人。”
  俞千龄听了挠挠头:“我没想很多,我觉得一切都过去了,不过容峥他好像不是……哎,其实我也搞不清楚我与他当年是个什么关系,说是情人吧,也不像,说是朋友吧,也不对……反正,我也搞不清,不过现下也没什么关系了,一切都过去了。”她捧着脸,神色还是有些迷茫,感情的事对她来说太复杂了。
  她说现下没什么关系了,但以文修远对两人的观察,不像是都过去了的样子。不过他也不是那种婆婆妈妈爱管人闲事的人,点到为止。
  “过去的事情就是过去了,你明白现下在乎的就可以。”文修远说完举杯离去。
  俞千龄转头看他背影,觉得他的话略深奥。她呆坐了一会儿,觉得有点闷,自顾自起身,到外面透气去了。
  国公府虽然俭朴,但种了不少绿植,常青树很多,郁郁葱葱的,逛起来景致还不错。
  俞千龄随意停在一颗树旁,摘了上面有些奇特的叶子下来,自言自语道:“这是什么啊,长得还挺奇特。”
  “樟子松。”
  俞千龄闻声转过头,容峥从树后的阴影里走了出来,他站在阳光里,五官清晰,身形笔直,和她记忆力那个人还是一模一样的,他们只是分开了短暂的十天、半个月,彼此都没有变。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早就写过了嘛,直男龄这个性子,注定了初恋不可能是小今今啦~现在真正的初恋来了!吼吼吼~
  第57章
  第五十八章
  容峥一步步向她走来,伸手拿过她手中的那支樟子松,咬字清晰道:“樟子松,四季常青,原生长于东北地区,生长较快,适应力极强,常被用于在山地砂丘之类草木难生的地方开荒造林。”
  俞千龄闻言先是一愣,继而笑了起来:“真奇怪,明明和你分开了三年多,却好像一切都没有变的样子。”俞千龄退了几步,依靠在身后的长廊上,语调轻松道,“我还以为你走了,原来也是到这里来透气啊。”那语气如同只是在和一个多久不见的老朋友说话。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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