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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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近年关,大部分店铺已经歇业,只有几间西洋果子店仍坚守西历的营业习惯,门口挂着“除夕不打烊”的招牌。
  纪樱勉强能烧个开水,从来不会做饭,过年期间学校的食堂和佣工全都放假,她只能备些罐头和点心。
  今冬的雪特别多,从果子店出来天又开始飘起零星的雪花,她忘记带手套,有点儿冻手。
  拐至街角,看到一柄伞下重迭着两个身影,女人撑伞趴在男人背上,距离不算近,纪樱也能感觉到女人嘴角的弧度。
  她突然觉得更冷,将点心盒抱紧,双手对插进大衣袖筒,嘴角不自觉地耷拉着。
  一辆黑色雪佛兰从身侧开过,车窗里伸出一只手来,夹着半截香烟,手腕恍惚露出一块疤痕。
  纪樱闭上眼,用力甩开头,被刺激得出现幻觉了!
  今年冬天真冷啊,她将脖子缩进大衣领子里,绒毛的触感让她产生另一种错觉,烦死了。
  已经过去快两个月,还是那么阴魂不散。
  节日的公寓楼比以往更亮,只有纪樱的房间点着一盏光线柔和的台灯,她舒舒服服洗了热水澡,裹在被子里看小说,依旧是杰克伦敦的小说——《热爱生命》。
  她觉得很讽刺,作者写出这样一部渴望活着的作品,却在若干年后选择自杀。
  她远没有小说的主人公那么热爱生命,能让她坚持活的信念只有两种,爱或是恨。
  无论白天如何给自己洗脑,梦里的反应却骗不了人,她又梦见那个血淋淋的场面,亲手剖开自己的肚皮,亲手掐死肚子里的生命。
  谁说梦是没有知觉的,她疼,太疼了。
  梦里还有叹气的声音,有湿热的舌头舔在脸上,吸掉眼泪,吮住嘴唇,味道如此熟悉……
  唔~她又做春梦了!
  非常逼真的梦,那条舌头离开嘴唇,顺着脖颈一路舔舐,睡衣滑落,乳珠被卷入温热的漩涡,激起熟悉又陌生的麻痒,她控制不住地挺起上身而后又缓缓塌陷,如此反复,似迎似躲,唔嗯!乳头被拽疼,她不满地哼唧出声,换来更凶猛的撕咬。
  情景太过逼真,她猛然睁开眼睛,想挣脱这甜蜜的梦魇,一簇烟花从窗外爆开,陨灭的瞬间她看到覆在胸脯上的头颅,还有再熟悉不过的宽肩阔背……
  身体与意志背道而驰,一股热流自小腹涌出,她本该挣扎的,但身体很叛逆,自发挺起柔软的肉丘蹭向男人坚硬的胸腹,暗夜最能消磨人的意志,身体比思维更坦诚,那里很想他,想被他填满。
  阖上眼睛,对欲望放任自流,她不愿违背本能,不想和身体需要过不去,先爽了再说。但她此刻是在“做梦”,只能克制住喷薄而出的欲望,以沉睡姿态跟随他的节奏。
  索性身上的人比她更急切,乳肉被含在口中吞咽,一只手已探入内裤,拇指熟捻地按揉阴蒂,几下而已,湿漉漉的泉眼又泄出一汪春水,她难耐地扬起脖颈,忍住对他的触碰,渴望被他更凶狠地戳磨。
  身体反应太过明显,根本无需多余前戏,胸口被放开的怅然若失,很快被耳边的湿热呼吸抚慰。
  “真狡猾,把我的腿跑断!”
  纪樱闭着眼睛,想笑,折腾死你个大骗子。
  他当然不会猜到,那张千里之外的车程她只坐一站便下车,而后雇一辆汽车转到相邻的北岫,她才不会那么傻,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
  想到他为找她来回奔波两千里,她的试探大概成功了。
  但,还不够,这才只是开始!
  她没有机会得意更多,内裤被撕开的同时,那根滚烫的棍棒便抵入穴口,又被横流的蜜液滑开,再顶,再滑开,几个循环下来,性器胀得更大,穴道缩得更窄,纪樱明显感到耳边的呼吸变得急促,她也心生焦躁,不由自主地挺腰贴上,被一只手托住臀瓣,另一只手把持性器对准入口,嗵——仅入一半便被穴壁嫩肉卡住,久违的充塞感惹起初入时的胀痛,身体条件反射地后撤,又被大掌捞回,狠狠掼入,两具身体紧密相黏,扯都扯不开。
  呃——
  装不下去了,纪樱挺起腰腹,紧着喉咙呻吟出声。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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