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6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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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黑兰?八起凶杀,分别受霍梅尼和巴解组织委托,费用二百万美元,苏联西南部。
  巴黎所有契约均通过巴黎办理。
  谁的契约?
  桑切斯卡洛斯
  “方法一贯这样干脆。”
  是拉维尔在说话。他没听见她说些什么。
  “你说什么?”
  “你在回忆,是吗?他对你——你们的人——使同样的方法。他就是这样弄到生意的。”
  “生意?”伯恩收紧腹部的肌肉,直到疼痛又把他带回阿根托尔旅馆装饰着蜡烛灯光餐厅内的桌旁“他有生意,这么说,”他不得要领地说。
  “并且以相当高明的手段去做。没有人否认这一点。他杀人的记录是引人注目的,在许多方面仅次于卡洛斯——比不上卡洛斯,但是远远超过那帮打游击的。他精通多门技术,善于想办法,是美杜莎行动训练出来的杀人能手。但是以他的妄自尊大,以他的拿卡洛斯开玩笑的谎话,他非垮不可。”
  “所以他是美国人?还是你的偏见?我觉得你喜欢美国钞票,但是他们出口的东西当中你真正喜欢的大概也就是钞票。”
  (精通技术,善于想办法,杀人能手诺阿港,西奥塔,马赛,苏黎世,巴黎。)
  “无所谓,先生。已经查明属实。”
  “怎么查到的?”
  拉维尔摸了摸高脚杯的底座,用指甲血红的食指勾住杯脚:“有个感到不满的人在华盛顿给收买了。”
  “在华盛顿?”
  “美国人也在找该隐,着力的程度我看同找卡洛斯差不多。美杜莎从未对外公开过,该隐可能造成极大的难堪。那个感到不满的人有条件向我们提供很多情报,包括美杜莎的记录,将这些名字同苏黎世的名字对对对号是件很简单的事。简单只是对卡洛斯来说,其他任何人都办不到。”
  太简单了,贾森想,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个念头:“我明白了,”他说。
  “你呢?你怎找到他的?不是指该隐,当然,是指伯恩。”
  透过焦虑的迷雾,贾森想起了一句话。不是他,而是玛丽说过的:“相当简单,”他说“我们把余款存入一个账户来付给他钱。多余的部分可以不记名转入别人户头。号码可以查到,那是税收上的一种方法。”
  “该隐同意这样做?”
  “他不知道这件事。号码是花钱搞来的正象可以花钱去搞不同的号码——电话号码——在一张卡片上的。”
  “佩服。”
  “不必,但是把你对该隐的了解说出来倒是必要的。到目前为止你所说的一切说明了一个身份。现在,说下去。你所了解的伯恩这个人的一切,你所听到的一切。”(小心,声音不要紧张,你仅仅是在评估资料。玛丽,那是你说过的。亲爱的,亲爱的,玛丽。感谢上帝你不在这里。)
  “我们对他的了解不全面。他不知用什么办法取走了绝大部分重要记录。无疑是从卡洛斯身上学来的一个经验。,而不是全部,我们拼凑了一个大概。在他被招募到美杜莎之前,据信他住在新加坡,是个操法语的商人,代表从纽约到加利褔尼亚的一批美国进出口商。事实上这个集团把他开除了,还要把他引渡回美国对他起诉,因为他从那个集团盗窃了大笔钱。他在新加坡是位退隐的知名人士,在非法走私活动方面颇有势力,而且非常无情。”
  “在那以前呢?”贾森插话,又一次感到头发根上汗流涔涔“在新加坡之前他来自何处?”
  (小心!那些国家!他能看到新加坡的街道。爱德华王子路、金川、蓬塔街、麦克斯韦尔考斯卡登。)
  “那以前的记录谁也找不到,只有些谣传,毫无价值。例如,说他是个被剥夺牧师资格的耶稣会教士,发了疯。另一种猜测是他是个年轻大胆的投资银行家,与几家新加坡银行串通舞弊被发觉。没有具体的东西,没有可以追踪的东西。在新加坡之前,什么情况也不知道。”棒槌学堂精校e书
  你错了,事情有许许多多。但是那些都不是现在的情况有一个空白,必须填补,但你帮不了我,也许没有人能帮助,也许没有人应该帮助。
  “到目前为止,你还没告诉我什么惊人的东西,”伯恩说“没有任何与我感兴趣的情报有关联的东西。”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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