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瘾(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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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晓颂从散乱的被褥里挖出来,已经十点多,他换了被子做了个早午饭,两个人安安稳稳贴在一起吃了饭。
  好久没在床上呆这么久,程望舒骨头都酥了软了,搂着她四处亲,找了个电影投了屏看,内容都不甚明晰。
  电影是很经典的题材,男女在屏幕里暧昧亲在一起,程望舒也搂着她亲起来,亲着亲着手就钻到了衣服里。
  晓颂红着脸看电影,他就在衣服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揉的她软成一滩水,又被哄着给他口交。
  钻在他浓密毛发里,阴痉粗长一根顶着她喉咙,塞满她口腔,撑得嘴都圆圆的大张着,津液四溢。
  电影里主角经历生死存亡的追杀,程望舒感觉自己也要是生死存亡的关头,喟叹着按紧她头颅,往身下深喉。
  他刚洗了澡,阴痉还带着沐浴露的味道,只留一些淡淡腥味,并不难闻,晓颂吃的缠绵。
  过去二十多年,他一直坚信自己不仅干净讲究,对性事冷淡,甚至清心寡欲,如今才知简直可用热衷疯狂来形容。
  长兄与父母常常对他说,对另一半要温和宽容,尊重她的人格。
  他当然也是如此做的,对她温柔而包容,尽力尊重与支持她的所有决定。
  只是看她匍匐在身下,痛苦的扭曲着漂亮清纯的小脸,满面红潮的尽力张开嘴吞咽下他时,原始的征服欲与浓重的掌控欲阴暗生长着,让他只能做出令她更痛苦的事——牢牢握着她的头,像野兽一样往身下按。
  发丝都乱了,可怜兮兮沾在白皙小脸上,投影下来的阴影遮住她的脸色,阴痉上一阵一阵的吮吸和和空气中响亮的抽插声告诉他,她也乐在其中。
  粘腻湿滑的口水沾了一下巴,双颊凹陷着吸他,又被他撑得满满。
  程望舒抄起她的头,往身下一阵狂送,她呜咽地窒息一般,双腿乱蹬,踢翻了可乐瓶。
  白花花的泡沫溢了出来,咕噜咕噜喷洒在茶几、地面,那是晓颂和程望舒逛街的时候缠着他买的。
  他安抚着固定她的小腿,掐着她下巴冲刺着,热乎乎的粘稠精液射在她嘴里,吞咽不及流出口腔,她双颊赤红着忙不迭用手指蘸着,送回嘴里。
  “老公好不好吃?”他语气平淡,甚至可以称得上冷静。眼神却炽热,动作温柔抚慰她。
  屏幕放开了演职人员名单,明明灭灭的光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脸庞,显得俊逸出尘,手却缱绻摸她下巴、顺她头发。
  她的喉咙可能被他操肿,声音娇媚带哑,眼神晕晕乎乎的,软绵绵点头,“好吃,喜欢。”
  程望舒失笑,抱着她温存,可乐还在慢吞吞汩汩流着,晓颂呀了一声,雪白脚丫踢他,让他去收拾。
  他起身拿了拖把拖,拧了布来擦,又用湿纸巾用力搓掉凝着的粘粘的甜水。
  晓颂搂着抱枕,娇俏地看他整理,有时故意伸脚打扰他,被程望舒单手握着,食指指节轻轻搔痒,晓颂全身麻着叫一声缩回去,撅嘴瞪他。
  “你就知道欺负我!”委委屈屈的语气,扭着俏丽的小脸,好可怜。
  程望舒笑着逗她,学她说话,“我就知道欺负你,又怎么了。”
  他拖着尾音学她口吻,晓颂噗嗤一声笑了,指着他嘟着嘴你你控诉了半天,最后破功撒娇,“我要玩雪!你陪我玩。”
  雪停了吗?他拉开窗帘,外面白茫茫的,又想起高一和她打雪仗的时候。
  那年杭城罕见的下大雪,两人之间的玻璃纸被她试探着左戳一下右戳一下,想着就笑起来,把她往怀里一抱。
  “好,陪你。”
  高档住宅区,大概也是端着点虚无的架子,雪静静躺在地面,被人熟视无睹。
  程望舒没有这种无意义的“觉悟”,陪着她兴致颇高的堆雪人,由着她往自己脸上泼雪。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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