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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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进来的有点急躁,裤子只褪到腿间就被他抓着腰从后进入。
  温荞被弄得生疼,滚烫的硬物抵着昨夜做的太狠还未完全消肿的穴口再次进入,难耐地泛起哭腔。
  念离察觉她的异常,抓住撑在床头泛白的手交迭在一起,湿热的舌尖舔过耳垂,轻声耳语“疼?”
  温荞下意识摇头,反应过来又轻轻点头,瘦弱的身子颤抖着,有点可怜。
  “疼怎么不说?”念离嗓音温和,高大的身子覆在她身后将她完全压在身下,一边用力顶撞,一边一字一字道“我要是不问,你打算就这么忍一晚上?”
  “你会问的。”温荞疼的抽气,仍偏过头胡乱亲他,固执重复“你会问我的。”
  念离被她亲的呼吸紊乱,也被她绞的生疼,穴里的媚肉层层迭迭吸上来像是现在就要把他吸出来,滚烫的要将他熔化的错觉。
  但听她这么说,他反倒是笑了。
  “你现在是吃定我了?”掐掐女人圆乎乎的屁股,他将她翻过来褪下她的裤子从正面进入,动作温柔许多。
  “是你吃定我了”温荞仰头看他,困于双腿被压制胸前怎么都挣脱不了,最后低语“你咬着我的脖子和血管,我怎么都走不掉了。”
  “我有这么残忍?”念离垂眸看她,硕大的欲根抵着濡湿微肿的两瓣嫩芽挤入,抚摸泛红的脸颊和汗湿的锁骨,哑声低语“小蝴蝶。”
  温荞沉默,不知该说什么。
  白天程遇走后,她想了很多。
  她在他这里,并没有程遇面前说的那样坦荡。
  无论那时她和他关系怎样,在她家中的那个吻,都是她背叛的证据。
  这证据不用天知地知,只要她知便足矣她喘不过气。
  现在她很坏的粉饰太平,却不能坏到底,心安理得享受他的宠爱和付出。
  默默攀住男人宽厚隆起的背肌,温荞小声说对不起。
  念离垂眼看她,问“你对不起什么?”
  温荞摇头,主动寻着他的唇吻上去,有意岔开话题“你总说我像蝴蝶,为什么?”
  念离配合的转移话题,将她抱到怀里侧入,捻着她的发丝,眉眼温和得问“不像吗?那你觉得自己像什么?”
  温荞想了想,说“阿韵说我像兔子。”
  念离闻言轻笑。
  温荞被他笑的脸红,不顾身下正含着男人性器,又往他怀里蹭了蹭,软声问“你笑什么?”
  没有言语,念离伸出手指探入她的口腔,指腹抵着舌头和齿尖碾磨。
  面前的女人,无论是容貌上的清纯和美丽,还是性格中的天真和易碎都是独一档的。
  他一直都是个理智到有点冰冷的人,他也不是没见过女人。
  这世上多的是温荞这种长相清纯的美人,她们当中有的是比温荞还要软弱的小白花,有的则是野心勃勃的蛇蝎玫瑰。
  他对此无所谓,家里其实也没约束他以后的伴侣一定要什么条件,他们从小就培养并相信他作为独立个体的决断。
  所以他尊重别人的经历和选择,但不会同情。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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