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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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时再不同。
  慕寒渊似乎要将一分一寸的情显欲动都叫她看得分明,不许她躲去半点,要她清晰入耳地听他情动时一声声的低喘与闷哼,要分毫毕现,要铭心刻骨才行。
  于是云摇如溺醴泉,任那冷淡如月色清辉的水波一次次蔓过她口鼻,予她迫人的溺窒,又予她天光喘息,一次次,醒复醉,醉复醒。
  起初云摇还嘴硬,自忖曾端着为人师尊的名号,虚长数万年,如此小事怎么也不能落了下风。
  事实证明。
  有人最专治她的嘴硬。
  云摇软了,软成司天宫江外的一抔江水,巴不得沥那人修长指骨间滑下,只求他能放过。
  夜色缱绻又误人,云摇把这辈子的求饶和软话说了个遍,预支了下辈子的,都没能逃过一劫——有人床上嘴软心硬。师尊一声比一声唤得温柔恭敬,行举一次比一次迫她恨不得在榻上扒出一条缝把自己藏进去。
  果然。
  凡界话本没说错。
  憋久了会出毛病,怎么都停不下来的那种最要人命。
  别说一个月了,这仙庭内凡是个有屋檐的地方,她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只是——
  “当啷。”
  云摇刚蹑手蹑脚地下了榻,还未来得及拢起旁边搁着的外袍,就听得耳畔有声熟悉的清脆响声。
  云摇一愣。
  这是什么动静?
  她下意识回头看向身后,榻上清袍迤逦,被衾凌乱,那人青丝与袍带皆乱,薄肌纹理冷白而修长地覆过那人胸膛,随他呼吸微微起伏。
  直到那一声叫云摇寻不到在何处作响的锁链声后,慕寒渊长垂的睫羽动了动。
  在那短暂而天光昏昧的一瞬,云摇望见他漆黑的眸子里如洇着浓重的雾,虚茫地望向了殿中。
  “师尊?”
  他低声,扶榻而起,清影零落,倦然孤孑,神色一瞬迷茫得像个走失在大雾中的幼童。
  云摇心里莫名一慌,下意识回向榻前一步:“我在的。”
  “——”
  慕寒渊探向与她相反方向的指骨蓦地压下,停了几息,那人转向她,徐缓勾起了笑。
  “原来师尊还在,是我做噩梦了。”
  “……我就是,下榻看看。”
  那人侧正过身,云摇看见了他清冷如玉瓷的胸膛上,那些由她留下的暧昧斑驳的红痕。
  她下意识地挪开了眼,底气顿时不足:“你刚刚,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有。”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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