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权且护花(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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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花蕊传来的快感无以伦比,倒抽着吸气,终于“啊”的进入昏死状态,一股阴精冲向宝贝。凌君毅也控制不住了,腰部一麻,猛然开始发射了,癫狂的快感随着一喷一喷的精液发射着,毫无保留的射入玉蕊的处*女**,两人同时达到人生的顶点。
  蓼花年龄虽小,其实身体已经很成熟了,凌君毅马上就发现了这点。她那婀娜的身材、凹凸的曲线、修长的**,诱人的私秘处,凌君毅看得心头火热。蓼花温驯地跟着凌君毅坐在床上,任凭凌君毅把手搭上她的肩膀,一颗心有如小鹿乱撞,狂跳不已。当凌君毅挨近蓼花的身体,不禁又是一惊,蓼花的身体竟然也是温暖若炉,缓缓送来的温热,让凌君毅顿觉通体舒畅,精神百倍。
  凌君毅侧着脸看看蓼花,只见她脸颊泛着桃红,朱唇现着湿润晶亮,眼神显露出一点疑惑、一点期待,还有一点淫媚。凌君毅慢慢凑近嘴唇,在蓼花的脸上磨挲着,一双手也分别袭向她的胸口及背部。一股股男性的体味,直冲蓼花的脑顶。凌君毅磨擦着蓼花的柔嫩的肌肤,让蓼花觉得又酥又痒,一种前所未遇的陶醉,使得她轻轻的呻吟起来。
  当凌君毅吻住蓼花的樱唇,贪婪地吸吮着她的津液,她的全身不禁兴奋的颤抖起来,把双手环扣着凌君毅的脖子,也用力地贴紧朱唇呼应着他的亲吻。凌君毅的手掌握住蓼花胸前的**,不停地搓*揉着,蓼花从喉底发出“唔”、“唔”的压抑低吟声。凌君毅的手继续在蓼花的胸前滑动着,几乎抚遍了她的上半身,也慢慢地触到丛密的绒毛。蓼花被凌君毅抚摸得春心荡漾,娇喘不已,而把大腿一伸一张的开合着,藉以舒缓穴里的酥痒。
  凌君毅的手掌很轻易的就紧贴着蓼花的**,这才发觉蓼花的**外早已是一片汪洋了!凌君毅开始在她的**上,轻轻的转揉起来,并贴近她的耳朵说:“蓼花妹妹,这样是不是很舒服呢?”蓼花有气无力点点头,嗲声的说:“公子你弄得人家嗯舒服极了嗯美死了可是里面好痒痒”凌君毅笑着说:“这才刚开始呢,好戏还在后头哩。”说着就把手指一曲,插进湿漉漉的穴里抠弄着。
  “啊啊啊轻点嗯”蓼花只觉得穴里又是阵阵热潮直往外流,热潮过处真是酥痒难忍,忙着说:“公子那你就快快点插插我受不了”凌君毅随即让蓼花躺下,扶着硬胀的宝贝便压在蓼花的身上。蓼花只觉得**被挤向两旁,一个火热的东西正紧顶着**口,还慢慢的往里面挤进来,洞口也被撑得有点疼痛。凌君毅刚把半个**塞进逼洞里,就觉得蓼花那狭窄的**,把**紧夹得痛快至极,忍不住慾火中烧尽力一插,只听得“扑滋”一声,宝贝便操入一半。
  “啊要命疼啊”蓼花被插得刺痛地哀叫起来,全身发颤:“公子轻点小婢好痛”淫慾高涨的凌君毅哪能就此罢休,他极轻柔地抽*动十来下,蓼花才觉得刺痛渐消,而且每次凌君毅的宝贝,都顶到她的穴心,使她渐渐地被操得酥软舒畅起来。蓼花伸手紧抱着凌君毅,**着:“啊公子啊呀舒服了嗯哼哼顶得**好美啊又顶到里面了啊”蓼花虽然洞口还微微刺痛,可是比起那种爽劲又不算甚么了。蓼花开始挺动臀部,配合着凌君毅抽送的动作,还尽情的呻吟着:“呜用力公子啊嗯舒服极”“啊受不了啊”蓼花全身一阵阵痉挛,随着子宫里强烈地收缩,热潮似的阴精也一波又一波地喷洒而出。凌君毅连忙用力再深插几下,随着低吼一声“嗤”、“嗤”一股股热烫的阳精,便直射蓼花的**深处。蓼花觉得穴里的宝贝彷佛在激遽的膨涨,随即一股热潮激射在子宫里,强而有力的冲击着子宫避,爽得她只能“喔”、“喔”直叫。
  凌君毅望着蓼花汨流着湿液的穴口,透明的**混着浓白色的精液,濡湿了她的臀部、石台。凌君毅再看着蓼花泛红的脸,媚眼微闭、樱唇半开,一副诱人的姿态令人为之心动。凌君毅搂着蓼花,贪婪的抚摸着她的乳峰,说道:“蓼花妹妹,舒不舒服?”蓼花缓缓睁大眼睛,嘘一口气,点点头!然后坐起身子,投入凌君毅的怀里,享受着男人健壮胸膛里,那种依靠的安全感。凌君毅只觉得阵阵脂粉发香扑鼻,不禁又是一股冲动,宝贝又一柱擎天。蓼花冲凌君毅嘟嘟嘴,凌君毅转头一看,只见萍花已经身无寸缕,娇柔无力地仰卧床上,脸颊红润若映红霞,青丝披散似泄飞瀑,香汗淋漓如夏雨过庭,真是艳冶**,容光夺魄。
  蓼花伸手摸了萍花的**一把,手触处竟是一片湿漉黏腻。蓼花笑着说:“公子你看看,萍花已经忍受不了了,你还不快点。”凌君毅自然不用她说,侧身紧贴着萍花而卧,伸手便掌握住她的丰乳。从肌肤互相的接触,凌君毅可以感觉萍花正微微在颤抖着。凌君毅一面揉搓着萍花的**,一面俯近她的耳边说:“你刚刚看了我和玉蕊花相好,你也愿意跟我么?”“嗯”萍花娇羞地点点头,羞涩的紧闭着眼睛。
  凌君毅看着萍花有如出水芙蓉的脸孔,含羞带怯的模样,让他突发一股莫名的冲动,遂撑起上身,伏首吻上她的樱唇,还把结实的胸肌压迫着她的**,手掌也贪婪又粗鲁的游动起来。凌君毅觉得萍花的**比蓼花的还要柔软;肌肤也更滑嫩,只是没蓼花的温暖。萍花的手刚一触到凌君毅的宝贝,便暗自想着:“原来男人的宝贝就是如此这般,又硬、又粗、又热、、真是妙极,要是**进穴里,不知宝贝怎么快乐呢!难怪蓼花和玉蕊姐姐会叫得魂飞似的。”萍花让凌君毅抚摸几下,就开始骚浪起来,嗯嗯啊啊的直呻吟,还贪婪地伸手玩弄着凌君毅的宝贝,以手指沿着**上的棱线不断抚摸着。
  萍花实在心痒难忍,娇柔的说:“公子小婢里面好好痒啊”萍花把丰腴的大腿高举着,不停地磨蹭着凌君毅的臀股。
  “好。”凌君毅一翻身,顺手把萍花的大腿掰开,扶着宝贝抵在她的逼洞口,先磨转几下,让**沾些**。凌君毅的**这一磨一转,正揉在**缝隙上的蒂肉,使得萍花觉得情动如震,竟也兀自将下身摇摆起来。凌君毅只稍一挺腰“滋”的一声进了半寸。
  “啊呀疼死我了”肌肉撕裂般的痛楚,让萍花低声哀鸣:“公子好痛”“萍花,忍耐一会儿,待会儿就不痛了。”凌君毅出声安慰,同时低着头**着萍花的**。
  稍后,萍花喘息着说道:“公子刚刚真的好痛现在却觉得好痒”凌君毅笑着说:“那是说你开始发浪了。”萍花抱着凌君毅亲个嘴,说道:“那公子你就开始弄吧。”又接着说:“我的穴,比起两位姐姐如何?”凌君毅猛一沉身,把宝贝全根尽没,惹得萍花又是一声**,说:“你们仨各有千秋,足以让男人神魂颠倒,只是”随着一阵抽*动,接着说:“还得像我如此的上等货,才得以满足你们。”“啊嗯”萍花的穴里被磨得混身酥爽无比,却也在喘息中抽空问道:“甚么嗯才是上等货呀啊”凌君毅开始喘着大气了:“呼就像我又粗大又耐久战”说话中,凌君毅的冲刺也毫不松懈,每次都是深抵内壁。
  萍花应插应声的叫着:“呀嗯”尽是浓兴淫声。萍花愉悦的淫秽声,惹得蓼花耐不住情绪,竟然翻身压上凌君毅的背上,把双峰、下体贴着磨蹭起来,流出的淫液竟也濡湿了凌君毅的臀腿。
  刚刚泄过身的缘故,让凌君毅现在似乎可以耐久一点,尽情的抽送得宝贝几乎麻痹,却让萍花被操得**连连,大泄数回,全身早已瘫软无力了。可是,背上的蓼花却春意正浓的淫叫着。凌君毅把身体摇一下,说:“蓼花妹妹,你下来!让我帮你解解馋。”凌君毅随即翻身仰躺着,扶着湿漉漉的宝贝,说:“你坐上来吧。”蓼花犹豫了一下,疑惑地问道:“这样也可以吗”蓼花虽然怀疑,也觉得新鲜,便生硬地跨上凌君毅的下身,穴对准了宝贝坐了下去。
  “嗯美啊嗯有趣啊”满涨的快感,让蓼花舒爽得魂魄飞散。
  凌君毅把腰挺动着,说:“等以后你们习惯了,我再教你们几种姿势,那才叫快活有趣哩。”蓼花身体上下起伏着,道:“嗯现在都这般美了到时不是要快活死了”凌君毅看着蓼花跳动的丰乳,双手按扶着她的腰,凑向挺出的下体,让宝贝直抵子宫内,说道:“快活倒是不假,死了却也不必。”不到几十下,蓼花又按捺不住涓水直流。
  凌君毅又把玉蕊、萍花**一回,各抽了近百下,又把浓精射入玉蕊体内,四人才互拥而眠。
  次日起来,玉蕊花、萍花看看床上落红点点,都羞红了脸,三女服侍凌君毅起身洗涑,吃过早点,凌君毅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于是问玉蕊道:“玉蕊,我一直忘了问一个问题。”玉蕊望着他道:“公子,什么问题?”凌君毅问道:“绝尘山庄,究竟是何来历了?”玉蕊道:“他们是黑龙会的人。”凌君毅道:“黑龙会?我从未说过这个名称。”玉蕊道:“他们行踪十分隐秘,纵然在江湖活动,也未为人知,公子自然从末听人说过了。”凌君毅道:“戚承昌在黑龙会是什么身份?”玉蕊道:“大家都叫他庄主,在会中是什么身份,小婢就不知道了。”凌君毅道:“他们劫持乐山大师和老夫等人的目的,就是为了那“毒汁”么?”玉蕊道:“应该是的。”话声甫落,突见蓼花在门口掀帘说道:“玉蕊姐姐,出事了?”玉蕊轻声问道:“究竟是什么事?”蓼花道:“江老大发现咱们船后,有两艘快艇,远远尾随着下来。”玉蕊道:“莫非是黑龙会的人?”说着对凌君毅道:“公子,你不能露面。”凌君毅点点头,玉蕊和蓼花两人相继离去。凌君毅起身走近窗口,伸手在窗纸上点了一个小孔,凑着眼睛,朝外望去。但见江水连天,风平浪静,看不到一点影子,想来那两艘来船,只是远远尾随,相距尚远。就在此时,突听一阵哗哗水声,从舱后传了过来,接着便见一艘快艇从三丈外斜斜掠过水面,飞快地驶了出去。凌君毅心中暗道:“看来双方快要动手了。”玉蕊匆匆回到后舱,萍花神色紧张,招招手道:“玉蕊姐姐,快来看,那两艘快艇,已经愈来愈近了。”舱后是一排纱窗,她就站在窗下,朝船尾张望。
  玉蕊缓缓步近,说道:“咱们能不露面,还是不露面的好,来人自有他们对付。”她口中的他们,自然是指四个紫衣汉子了。话声一落,人已经走近纱窗,俏目一抬,果见两艘快艇,裂波破浪而来。那两艘快艇,来势极速,好像是冲着前面这条船,衔尾疾追!但就在快到相距十丈左右时,两艇突然左右分开,从船尾包抄过来,越过船头,笔直朝前驶去。玉蕊脸含怒容,气愤地道:“该死的东西,这明明是向咱们挑衅咯。”只听舱门口响起江老大的声音说道:“姑娘,这两艘快艇,来路有些不对。”玉蕊缓缓转过身去,说道:“江老大,你看清楚他们船上是些什么人么?”江老大道:“他们遮着船篷,除了操舟的是个黑衣汉子,小老儿没看到在舱的人。”玉蕊点点头道:“他们既敢公然挑衅,不会不露面的。”江老大道:“小老儿是向姑娘请示,咱们”玉蕊道:“你不用理会,照常行驶就是了。”江老大应了声“是”正待退下。
  玉蕊叫道:“江老大。”江老大赶忙站住,躬躬身道:“姑娘还有什么吩咐?”玉蕊道:“你在安庆多年,水道上情形极熟,近日是否有黑龙会的人,在江上出现过?”江老大道:“不瞒姑娘说,小老儿从前末听说过黑龙会这三个字,尤其这一带江面上,一向平静,从来没遇上今天这样的事情。”玉蕊睁道:“那果然是冲着咱们来的了。”一面挥挥手道:“没你的事了,还有,你仍得在安庆混下去,如非万不得已,不可泄了身份。待会若是双方动起手来,你和船上弟兄,都不必插手,只算是被雇的船好了。”江老大答应一声,便自退了下去。
  玉蕊刚回到椅于上坐下,只听萍花低声叫道:“玉蕊姐姐,咱们后面又出现了两艘快艇。”玉蕊问道:“方才过去的两艘呢?”萍花道:“还没看到。”玉蕊道:“他们出动四艘快艇,看来是想在江面上动手了。”话声刚落,只听蓼花叫道:“玉蕊姐姐,方才过去的两艘快艇,又回过头来了。”玉蕊倏地站起身来。走到左首窗下,举目望去,这时风轻波平。水面如镜,船后两艘快艇,正在逐渐逼近!她伸手从怀中取出一面小铜镜,身子半侧,朝船头看去,果见方才驶过去的两艘快艇,回头过来,朝自己船头迎面驶来。四艘快艇在水面上组成了合围之势,缓缓逼近,已把自己这条船围在中间。自己这条船去势未停,船头两艘快艇又是迎着驶来,双方距离越来越近。忽见左首快艇上舱门启处,走出一个身穿黑衣长衫,脸如死灰的汉子卓立船头,喝道:“喂!船家你瞎了眼睛,还不快停下来?”同时右边那条船上,舱帘口掀走出两名黑色劲装,脸如黄蜡,手执长剑的汉于。看情形,他们果然要在江面上动手。江老大已得玉蕊吩咐,立时依言缓缓停下船来。船后两艘快艇,也在此时,减缓了速度,渐渐逼近。大船已在江面上停下来,船身正在打着横,江老大和几名水手,面露惊容,手忙脚乱,竭力地稳住了船身。前舱突然开启,缓步走出一个身穿紫色长衫的中年人,目光一掠来船灰脸人,冷声唱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诸位持械拦船,意欲何为?”在紫衣中年人现身之时,他身后跟着走出两个佩刀紫衣劲装汉子。那灰脸人目光冷森,瞧了紫衫中年人一眼,问道:“阁下是什么人?”紫衫中年人道:“在下南昌万胜镖局陆建南。”接着脸容一正,问道:“在下已经报出字号,朋友也该亮个万儿了吧?诸位栏江截舟,意欲何为?”灰脸人冷笑;道:“三个逃婢,居然还雇了保镖的?告诉你,咱们是追缉逃婢来的。”陆建南轻哼一声道:“朋友想是找错了人,敝局承保的是南昌花公子,江湖道上,道义为重,务请诸位赏敝局一个薄面。”灰脸人眨动一双死灰眼睛,阴侧侧一笑道:“大爷从来听说过南昌有什么万胜镖局,来呀,给我上船搜。”右首艇上,两名黑衣汉子答应一声,快艇突然冲上来,两个汉子纵身一跃,凌空朝大船飞扑而上。
  陆建南嗔目喝道:“朋友不顾江湖道义,那就莫怪敝局出手无情了。”口中说着,朝身后两个紫衣劲装汉子挥了挥手。两个紫衣劲装汉子早已掣刀在手,一闪而出,正好截住了飞扑上来的两个黄蜡脸汉子,立即在船头甲板上展开了一场恶斗。
  灰脸人哈哈一笑道:“看来你陆朋友不见棺材不流泪,即大爷就成全你了。”足尖一点,使出“一鹤冲天”身法,平空升起二丈多高。朝陆建南迎面飞扑过来,五指箕张一招“飞鹰攫蛇”当头抓下。陆建南看他出手怪异,倒也不敢大意,右脚后退一步,左手振腕一指,朝灰脸人右手腕门点去。
  “穿云指。”灰脸人一声怪笑道:“朋友居然是华山门下。”身形直落,双足踏实,募地一步欺入中宫,左手一招“排云运掌”直劈过来。此人出手奇怪,掌势劲急,逼得陆建南身不由己地又退了一步。但陆建南也不是弱手,他在让开灰脸人掌势之后,有手迅快地掣剑在手,刷的一声,长剑趁势贴地扫出。这一招,避敌攻敌,一齐动作,当真快疾如电。灰脸人直欺过来,骤不及防,几乎吃了大亏,百忙中双足一点,跳起一丈多高,才算避过陆建南扫出的一剑,陆建南一击得手,哪还容他还手,口中大喝一声,同样一跃而起,剑演“拨开云路”跟踪飞袭。灰脸人腾身跃起之际,也己掣剑在手,立时挥手还击。“锵”的一声,两人在空中互击一招,身形乍分,同时坠落船面。
  灰脸人脚踏实地,怒笑一声,一柄乌黑狭长的长剑,怪招连绵,急如骤雨般攻来,剑势诡异,十分凌厉。陆建南果然是华山派的人,一手“华山剑法”轻灵飘逸,进退如风,招招精妙绝伦。两人这一动上手,各展所学,两柄长剑,-像银蛇乱闪,一像乌龙搅水,打得剧烈无比。这时后来的两艘快艇,也已绕到大船船头,小艇上,各站着一个人。前面一艘,站着一个身穿青布衫的汉子,脸型瘦削,肤色黄中带青,生相阴狠。稍后一艘,是一个面貌俊美,神情居做的蓝衣公子,腰恳长剑,飘然临风,看去甚是洒脱。
  这两人像是主仆,就在他们快艇驶近大船。还有两丈来远时,青衣汉子募地双臂一划,纵身朝大船上飞扑过来。此人身手十分矫捷,脚尖在船头上一点,身形闪动,飞快地从刀光剑影中穿过,朝船舱扑去。就在此时,但听一声叱喝,一个紫衣劲装汉子当门而立,拦住去路,手中长剑一抖,幻起两朵剑花,分刺青衣人两处大穴。青衣人不闪不避,左手一抬,疾向长剑上撩。这一下,大出紫衣劲装汉子意外,他居然敢用肉手来抓锋利的长剑?就在这一愣之际,突听“当”的一声金铁交鸣,紫衣劲装汉子一柄长剑,已被对方锁住。
  原来青衣人-只左手,色呈青绿,五指有如钢钩一般,露出锋利尖锐的铁爪!他左手竟然是钢铁铸成的假手,只要看它绿得刺目,就知铁手上还淬了剧毒!这原是电光石火间事,青衣人铁手一下锁住紫衣劲装汉子长剑,右手呼的一掌,迎面劈出。紫衣劲装汉子武功也不弱,但因长剑被锁,一个失神,左肩已被掌风扫中,他虽是见机得快,没被打实,但也着实不轻,只觉左臂骨痛欲裂,人也差点栽倒地上,他趁着身子侧倾,突然飞起一脚,朝青衣人心窝踢去。
  青衣人口中冷哼一声道:“螳螂脚,原来你还是螳螂门的人。”左手铁爪,顺势朝他脚踝上抓落。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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