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11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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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在我心目之中,只有白姑娘一个人。”
  两行热泪,夺眶而出,话未说完,人却转身疾奔而去。
  西门玉霜高声说道:“林寒青请留步片刻,我还有两句话说。”
  林寒青虽然听得她呼叫之声,但人却奔行更快,连头也未回顾一下。
  西门玉霜呆呆望着林寒青的背影,直待消失在夜色之中,才黯然叹息一声,回身缓步而去。
  林寒青也不知奔跑了多少时间,也不行出了多少里路,东方天际,已泛起了一片鱼肚白色,才放慢了脚步树行。
  白惜香在世之日,他还未觉得什么,但听闻到白惜香的死讯,才发觉那柔弱多病,清丽绝俗的少女,在他心目中占的地位是边样重要,份量是那样沉重。
  西门玉霜那肯定的口气,使林寒青深信不疑。原无存在心中的一份希望,也为之完全消散。
  他抖抖衣服上的露珠,又举步向前行去,历练和折磨,已使他变的十分坚强,白措香死讯的打击虽然惨重,但他仍然能撑得住。
  想重回理花居,但转念想到如是回到埋花居去,瞧到白惜香理骨新坟,绝难再支撑得住,万一她没有死,正在练习魔功,自己这一去,又将惊优于她,到不如利用此刻时光,把几桩未完之事办好,然后再去那埋花居,那时,她如还活着,魔功已然有成,自然是可以和自己相见,如是果已死去,就在她坟前奠拜一番,再定行止不迟。
  这般一想,精神一振,伸手摸着怀中的玉瓶,忖道:“西门玉霜赠我这药物,可洗去脸上的五颜六色,不论真假,何不一试。”
  当放步急行,找到一条小溪,摸出怀中玉瓶,正待倒出药物,洗去脸上的色彩,心中是一动,忖道:“白惜香如若当真死去,我复容又有何用?女为悦已容,我林寒青为白惜香留下着终生标帜,一张奇丑的怪脸,有何不可。
  心念一转,收起药物,大步向前行去。
  他有了数次的经验,心知西门玉霜和李中慧的搏斗,已然扩展到酒栈之中,必得小心一些才行。
  他易容改装,暗中观察,果然发觉了江湖上,到处都充满着张的气氛,无数的劲衣骏马、佩刀带剑的武林人物,匆急的奔来奔去,一批向西,南来北往,东奔西跑,显然都是匆急弛援的高手。
  这等形势上查看,李中慧和西门玉霜,已然是短兵相接,戈刃相见,展开了恶战、屠杀。
  经验累积,使林寒青改装易容之术,和做作表情,登入了惟妙惟肖之境,虽然常和武林中人相见,却无人怀疑到他。
  这是,中午时分,林寒青扮了一个卖水果的老儿,担着一担水果,行在一处十字路口。
  只见地上血迹斑斑,旁侧田中,躺着两个死去的装大汉,一匹重伤健马,倒卧路侧,仍然不住的挣扎低嘶。
  这是一幅凄惨的画面,只瞧行林寒青感慨万千。
  他放下担子,长长叹息一声,暗道:“武林道上,正面临着空前的浩劫,找林寒青堂堂七己之躯,难道真的要置身事外,袖手不问,眼看着这等惨事,一幕接一幕的,不停上演么?”
  正忖思间,突闻一阵急促的马蹄之声。狂奔驰而来。
  转身望去,只见一个满身鲜血的人,伏在马背上,快马如飞,向前狂奔。在那快马之后,紧追着两个执刀大汉,合骑一匹健马。衔尾急迫。
  林寒青心中忖道:“这人已受重伤.两人竟然还不肯放过了他,难道非要置地死地,而后甘心么?
  只觉一股不平之气,泛上心头,陡然松开两边水果,手横扁担,放过了那受伤之人,大喝一言,一招“横江截浪”疾扫过去。
  那两个街尾疾边的大汉,料不到一个卖水果的老人,竟然放卷入江湖仇杀是非中,更出入意外的是,伸出手一击,竟然是凌厉无情.一时间躲避不及。
  只听一声惨叫,方首一个大汉,首当锐锋,吃林寒青一扁担击在腰间,只打的离马腾空.飞了起来,摔到一丈开外。
  左首那执刀大汉,快马如箭,就在林寒青击中右首同仁的一刹时光,已然掠着林寒青的身侧而过。
  林寒青回目一掠,只见那人马鞍之上,挂着血淋淋的四颗人头,不禁怒火大起,暗道:“这人已经杀了四个人,还不肯放过一个身受重伤的人。当下双臂用力,向前一送,手中扁担,脱手飞出,直向那人后背击了过去。
  那人求功心切,不顾同伴生死,一心猎取那受伤人的首级,暗厉裆劲,一个动步。已冲到那受伤大汉身后,正待举刀劈下,却下料林寒青飞击过来的扁担,先他而到,正击在背心之上,惨叫一声,连人带刀摔了下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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