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爹爹身上,被欲望高昂的正夫撞见(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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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弱弱刚刚可是梦见什么好事了?”周蘅尔雅浅笑,眼神探寻着又似乎是别有深意。
  “爹爹听见什么了?”弱水脸色微变,心虚地睁大眼睛。
  “听见你哼哼唧唧的像只小猪一样,弱弱梦见什么好吃的了,还流口水……”周蘅话锋一转,揶揄笑道。
  “呼,也没梦见什么……”
  弱水揪着被角,窘迫地松了一口气。
  周蘅像是没察觉她的异样,泰然自若地拍拍她,“快起来了,小厨房包了你爱吃的鸡茸虾仁馄饨。”
  弱水胡乱的点点头,看着爹爹背影贴心地消失在金箔花鸟床屏后,才扭捏地掀了薄被从床上起来。
  衣裙齐整地穿在身上,只有头发披散着,大抵是爹爹怕簪子戳到她,帮她把玉簪取下并解了发髻。
  她趿拉着绣鞋往外间走去,手持着翠绿色清透淳润的莲纹玉簪,滞涩地上下挽动两下,将墨发松松散散的团在一起。
  路过梳妆案,她侧目瞧向镜中。
  水银镜中,自己眼波惺忪,堕髻慵懒,雪颊晕粉,看上去形容实在有些轻佻,索性将簪子抽下,收在袖中,就这么披着及腰长发坐在食案前。
  修长玉净的手端着盛好馄饨的瓷青莲花碗,放在她面前。
  弱水顺着爹爹的手,偷瞄上去。他正动作斯文优雅的在用饭,眼睫半垂挡住目光,但唇边始终携着一抹春风化雨般清浅笑意,好像并无任何异样奇异之色。
  看来自己在爹爹房中做春梦的事,应当没被发现,一切都了无痕迹。
  弱水观察许久,游移开目光,终于放下心来。
  周蘅不动声色地将弱水的小表情尽收眼底,“弱弱,在想什么呢?”
  他心中把弱水的忐忑猜到了六七分,看着她未施粉黛的脸上娇慵霞色,时不时掀起鸦羽长睫快速瞄他一眼,越发想逗弄她。
  “没,没想什么……”
  弱水蓦然回神,心虚地赶忙舀起一只馄饨放入嘴里,却不防被内馅滚热汤汁烫了舌尖。
  舌头像是被几簇烧红的针尖扎了一下,又麻又痛。
  “好烫好烫!”
  她嘶了一口气,将咬破的馄饨又吐回碗中,见桌上执壶旁边的玉盏里有冷茶,忙不迭端起来,“咕嘟”几声,一饮而尽。
  “哎,那是酒……”周蘅有点后悔逗她,心疼地俯身探来,“快让爹爹看看,烫到哪了?”
  是酒?
  弱水呆了呆,咂咂嘴,液体的余味还回荡在唇舌间。
  虽然酒味很淡,像植物汁液的精粹,清甜中带苦,但好像确实是酒。不过这冰冰凉凉一大杯酒让她的舌尖好受了许多。
  “这么大了还毛毛躁躁。”周蘅温和的声音带有几分无奈。
  紧接着,她下巴被带着干燥温暖的手指抬起来,爹爹俊雅的面容在她眼前放大,身上清淡微苦的药茶香沁进她心肺,“张嘴。”
  弱水有些闪躲,含含糊糊的说:“爹爹,好像也没那么疼了。”
  她抬眸对上周蘅不容拒绝的目光,只能乖顺的张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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