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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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珩踢了他一脚,说:“话怎么那么多,快救人。”
  林邈不是吃瘪的主儿,他也踢了回去,然后赶紧离得祁珩远远的,坐下,摁着纸写了一些活血化瘀的方子,给了泫然欲泣的映竹。
  他收拾好自己的医箱,往外走还不忘挖苦祁珩,“一说就急,难怪人家不喜欢你。”
  祁珩:“……”
  翌日下午,沈婳悠悠转醒,她现在不觉得额头的包疼,也不觉得耳垂疼,就是后脖颈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折磨着沈婳的神经。
  沈婳一想起祁珩捏她后脖颈就愈发地恼火,祁珩恰在这时进了屋,端了碗药。沈婳接过药碗,指了自己的后脖颈,动着苍白的嘴唇,“拜你所赐。”
  祁珩耸了耸肩,“又不是我敲的你,怎么要全怪我?”
  “要不是王爷那无情一捏,我也不会痛至昏迷。”
  祁珩不跟病人讲理,更何况他本来就不占理。沈婳见他不吭声,她白了祁珩一眼,皱着眉将药一口给闷掉。
  那药哭得舌头发麻,沈婳还没回过神来,祁珩往她嘴里塞了个甜滋滋的东西。沈婳尝到丝丝甜意,她嚼了嚼,表情和缓了些,“挺甜啊,什么东西?”
  祁珩拿了药碗,放在桌上,“你那小跟班儿为了给你赔罪,把新学的手艺给你露了一手。”
  沈婳回味刚刚的甜意,心想难道那就是映竹说的她从客栈厨子那里学的新枣花酥?
  确实不错。
  沈婳想着心情好了许多,祁珩见她有了几分精神劲儿,说:“不出意外今晚便能到昌州,顾行知今早已经先行一步。”
  沈婳并不知道他们是如何从狱牢山下来的,“群英寨你们给剿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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