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没有高潮过?”(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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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舌尖密密匝匝地勾画着唇线,捏着对方臀部的手感觉到下方的体温正在不断攀升。空调温度已经调得很低了,连翘自己也在隐隐发汗。
  连翘极尽温柔地舔舐着阴蒂,时而吮吸,感受着那颗小小的点缓慢地冒出头。
  然后用嘴唇抿住摩擦。
  “连翘…你…能不能…不要舔了。”旷野带着哭腔,软声地央求。
  唇下的软肉又湿又软,每一次舔动,都可以换来对方的请求和甜软的呻吟,欲望驱使着连翘把头埋得更低。
  “不能。”唇舌贴得更深了,开始用舌尖快速地挑动,阴蒂在口中涨得更大了,流出来的暖流也变得更多了。她按住了旷野开始不安乱动的腿,更卖力的吸吮拨弄,唇舌更热情了。
  “连翘,慢一点…”
  “停一下…”
  旷野开始哭喊着呻吟请求,连翘似乎一句也听不见,只能听到自己唇舌与私处相触时发出的淫靡水声。然后又被只想索取的本性所驱动,持续折磨着对方的阴蒂。
  旷野的腰身开始长久的绷紧。
  连翘知道对方快到了,继续用舌尖勾缠,舔吸挑动。
  旷野的呻吟终于不再压在嗓子里,而是叫出了声,连翘感觉自己的头发被下方的女人所抓住,扯得有点疼,那点疼痛带来的刺激让她也开始发抖。
  唇舌不再温柔,用上了牙齿,蛮横地、强硬地碾磨。
  然后在对方破碎的呻吟中,连翘感觉自己被浇了一脸的潮水,有些进了嘴里,又咸又苦。但她沉浸在那种征服与掌控的快感中,也不是很在意。
  “不接受口。”
  旷野开始小声地哭,一边哭一边颤抖痉挛,声音又轻又软。
  一开始连翘还没发现,她枕在旷野的大腿上,脑部充血,意犹未尽地沉浸在那种颅内高潮中,根本听不见外界的声音,也没有精力擦去脸上的水渍。等到稍微平息一点,才发现这件事。
  “怎么了,不舒服了吗?”难道她技术退步了?不该啊,连翘一直认为床上技术这种东西就像骑自行车,一旦学会,便是一项不可逆的技能。
  “没有。”旷野咬着下唇,控制着自己的抽噎。
  连翘从床尾钻到床头,把旷野抱住,看着她漂亮的大眼睛里含着泪,不知道为什么,还未平息的欲望燃得更烈了,但她忍住了,对方还在哭呢。
  “怎么了?”
  旷野白净的脸上带着红晕,“没什么。”
  “那你哭什么?”连翘用手给她擦去眼角的泪。
  “不知道,就是忍不住。”旷野又补充道,“不是你做的不好。”
  连翘回忆了一下旷野生涩的反应,“你是不是……没有高潮过?”
  旷野脸红了,但还是小幅度地点了点头。“嗯。”
  “真可怜。”连翘语气同情,表情却嚣张又欠揍,胜在脸太过漂亮,看起来只觉绚烂艳丽,别具一番风味的肆意。
  情欲稍缓,连翘开始觉得脸上的水渍有些不适了。她指着自己的脸,“都是你的水。”
  旷野红着眼睛,想去拿床头柜上的抽纸。
  “你来舔掉好不好。”连翘将她抱住,又用那种蛊惑的语气,开了口。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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