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春夜焰火(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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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只穿着贴身的内衣在长长的沙发上滚作一团地拥吻着,中尉和少将的军礼服被胡乱地扔了一地,苏帕尔摩少将一边亲吻着她的脖颈一边笑,说千万别把衣服弄皱了,待会儿被看出来了肯定会被多诺万中校笑话很久。
  原本因为这场婚礼闹剧而格外紧张的神经在爱欲流淌之中得到了极大的放松,千吉妲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鼓胀发烫的性器隔着内裤贴在她的小腹上,她知道那个东西是因为她才变得如此坚硬灼热,被需要的感觉足以熨烫心中的每一处酸楚褶皱。
  “完了,我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我没带……”
  千吉妲扶着他的肩膀趴在他耳边小声地说:“我的制服上衣口袋里。”
  “我的小公主居然会随身带着这种东西?”苏帕尔摩少将的语气带了些揶揄,压在她身上笑着捏了捏她的腰间的软肉。
  “……秘书官的自觉吧。”
  苏帕尔摩少将惊喜地捧着她的脸亲了一口,像是看到心爱的玩偶有了生命:“你会开玩笑了。”
  千吉妲有些羞怯地移开了眼神,他心情极佳地从她身上下来,小心避开地上乱扔一气的军装制服,走到一旁并排挂起的两件军礼服外套前拿出了她提前准备的避孕套。
  转身回来时,他看见千吉妲上半身趴在沙发椅背上,下巴枕在手臂上,比起之前堪称严重的分离焦虑好了很多,像只乖巧的小猫一般等待着主人来抚摸。
  不,她侧身高抬腿把修特莱少校踹得鼻子骨折的时候分明是一头凶猛的狮子才对。
  他走过来把千吉妲抱进了怀里,亲昵地蹭着她的鼻尖亲吻着她的嘴唇。内衣也被脱了下来扔在地上,他的手掌从线条紧致的小腹一路滑下,钻进了那并拢的大腿缝隙之间,只是轻轻一摸,两片羞怯的软肉间便溢出了包藏不住的爱液,他轻声笑了笑,便把千吉妲从沙发上抱起来,背靠着他的胸膛坐进了他的怀里。
  修长白皙的双腿任由他随意地分开来,整个小穴都已经暴露在了空气之中,胸乳和腿间充血肿胀的阴蒂都被肆意地揉捏玩弄着,千吉妲好像终于卸下了心防,不再抗拒这种将自己的裸体暴露为某种艺术品一般的动作,未成年时代的阴霾似乎在他温暖的怀抱和亲吻中消除了些许。
  他的手指已经沾染了太多的水液,好像被吸引着往深处探寻一般,两根手指探入那一汪泉眼之中,千吉妲偏着头和他不断地接吻,交换着呼吸和唾液的深吻足以麻痹心神,彼此的心跳越来越快,不同的心跳声、接吻和被爱抚的水声成了这个安静套房中最明显的声音,楼下的世纪婚礼、被祝福的新婚夫妇、军队的高官、万众瞩目的公主,这一切在此时此刻都和他们都没有关系。
  紧缩的小穴被不断地扩张开来,苏帕尔摩少将不断探寻着那穴肉之中的敏感点,亲密的接吻、被爱抚的乳肉、被不断侵入扩张的小穴幽径以及后腰处滚烫坚硬的肉棒,千吉妲不停地闷哼着,觉得身体被烫得快要融化了。
  就在快要濒临高潮一刻时,手指忽然抽离了出去,千吉妲难耐地在他怀中扭动磨蹭着,蹙着眉头喘息,略显娇气的表情似乎是在责怪他手指的突然离开。
  “水快从手掌里流下去了,我的小公主。”
  苏帕尔摩少将宠溺地笑着亲了亲她的耳垂,伸手去拿茶几上的纸巾,他鼻息间的灼热呼吸吹拂在千吉妲的耳朵上,她忍不住颤抖地缩了缩,还没从那片刻的失神中恢复过来就被他抱起来调整了一下坐姿,肉棒便从她的腿间颤了颤弹了出来。
  撕开避孕套的包装,拿出避孕套慢吞吞地套上那根粗长得可怕的凶器上,他的呼吸吹在她耳边,像是故意的挑逗。千吉妲瑟缩着,整个身体都紧绷了起来。
  “耳朵很敏感?”
  他轻笑的声音在耳边格外明显,舌头在她耳垂上舔动着,就在千吉妲最紧张的时刻,扶着肉棒猛烈地插了进来。
  被插入的一瞬间,刚从高潮坠落的千吉妲一下又被送上了高潮,难耐地大声娇喘着,整个身体都在他怀中颤抖了起来。
  “小公主,可千万别像上次那样随随便便就喷出来了,这里我可没办法收拾啊。”
  即使是这么说,可苏帕尔摩少将仍然像是故意使坏一般用力地在那紧绷的小穴中猛顶,千吉妲大口呼吸着空气试图逃离太过强烈的高潮快感,可偏偏他却不愿意放手。
  不久之前还在楼下将那个他厌烦至极又蠢又好色的修特莱少校踢骨折的小狮子千吉妲,现在正在他乖巧地在他怀中大张开双腿承受着性爱的高潮,苏帕尔摩少将简直暗爽得要命。
  千吉妲觉得她是被苏帕尔摩少将偏爱的,可苏帕尔摩少将也同样觉得他是被千吉妲偏爱的。千吉妲会毫不留情地殴打性骚扰她的前上司和帝国皇子,可千吉妲也会勾着他的脖颈眼波流转地问她是否拥有他。这种极为明显的偏爱让他觉得他可以为千吉妲做任何事情。
  他的手臂从千吉妲的腿弯下穿过,像是给小孩子把尿一般将她抱在怀中,找到了更好的借力点便更加用力地往那吸得人发疯的小穴中顶去。
  千吉妲不知道他今天怎么了,动作比之前的性爱都要凶猛得多,之前他总是在一开始还保留着怜惜,今天却好像一插进来就不管不顾了。
  “千吉妲……等到以后,不需要再顾及流言蜚语的时候,跟我结婚好不好?那个时候我们可以像利奥和希尔达那样手挽手同进同出,我们的孩子也不会被叫做私生子……好不好……”
  千吉妲不知道他去找过修特莱少校,更不知道他在修特莱少校那里被如何羞辱,她只觉得苏帕尔摩少将疯了。是因为她说了那句话吗?她以为她所说的拥有只是当下的相拥而吻,可苏帕尔摩少将理解为未来的相伴一生了吗?
  真的太傻气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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