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秘密(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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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楷书写:“你叫什么名字,明天见一面吗?”
  这个话题楼以行楷的一句话结束:“我叫望承。”
  江晚惊奇地叫出声来:“咦!师兄,看,是你父亲的名字!”
  薛怀朔低下头看了一眼:“和之前那封旧信的字体并不像。”
  江晚:“可能是字体发生变化了。”她十几岁和二十几岁时候的字体就完全不像。
  薛怀朔:“也可能不是我父亲,是我们之前遇见的那个黑衣人的父亲。”
  虽然江晚一直没有对她展现出的莫名其妙的“全知”能力做出合理的解释,但是薛怀朔推测那应该是她的三昧。
  正如他的三昧可以看透对方的战力高低,甚至得出具体数值。
  平章师妹的三昧可能是看透对方的身世背景或者别的什么。但是他看不到她的三昧,拥有这种“被动隐形”的能力,她付出的代价可能是“永远无法对别人说起自己的三昧”。
  薛怀朔只是猜测,他之所以这么心平气和,是因为通过他的三昧可以看出她并没有撒谎。
  她没有撒谎,“我没法告诉你这一切”是真的,真的有什么东西让她无法说清楚一切。
  他们正说着话,忽然面前那面充满涂鸦的墙缓缓挪动了起来。
  江晚给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半步,充满戒备地注视着眼前那堵活动的墙。
  那堵墙慢慢转过来了……事实上,它背后的那座山也跟着转过来了。
  那是一只非常大、非常老的乌龟。
  它甚至还说话了:“我是老乌龟,你们是谁?也是来找我换秘密的吗?”
  江晚:“……你真的叫老乌龟吗?”怎么会有一只能说话的老乌龟就叫老乌龟呢?
  老乌龟脸上的褶皱都能夹死苍蝇了:“我以前不叫老乌龟,但是孩子们都叫我老乌龟,后来我就把自己的名字忘记了。”
  它想了想,又说:“我以前也只是只乌龟,后来偶尔爬到念书识字的地方,被孩子们当成涂鸦墙,又偶尔爬到过思过渊,被那些关押在深渊里的顽皮小子当箭靶……后来不知怎么的,大家都给我讲秘密,然后再交换走另一个人的秘密。”
  老乌龟问:“所以你们千里迢迢赶过来,是为了交换走另一个人的秘密吗?放心吧,我守口如瓶,只有三百年以上的秘密我才会拿出来交换的。”
  薛怀朔:“你怎么知道我们是远道而来?”
  老乌龟忧郁地问:“你们喜欢海吗?”
  江晚:“嗯……喜欢。”
  老乌龟:“喜欢海的什么呢?”
  江晚:“喜欢海的广阔包容,喜欢海浪和海风,还喜欢海水的咸味。”
  老乌龟:“你知道这些东西只是海的很小一部分吧。”
  江晚:“嗯……”她确实从未喜欢过暗无天日的深海,还有深海里奇形怪状的鱼类。
  老乌龟:“我在这片海里已经生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我熟悉一切,我甚至知道每个孩子是怎么出生又怎么死去的。但是我从来没有闻到过你们俩的味道。诚然爱即片面,但是我已经做到最全面、最包容了。”
  江晚想它还挺哲学的。
  江晚回头望了一眼,那些禁制前面守着的将士正无声地看着他们,不知道龙王还要多久才能结束思考,拿出一版应对的方案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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