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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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话掷地有声,顾廷烨竟无可辩驳,一时屋内静了下来,只有齐衡还在继续。
  齐衡一鼓作气地说:“官家的皇位得自先帝,他已经过继给官家太后为子,先帝虽去,太后尚在,官家此时挑起无谓之争,有何意义?濮安懿王是皇考还是皇伯,能令国富吗?能令民安吗?能令兵强吗?能令马壮吗?官家乃是天子,何必与太后作此意气之争?反倒给一群奸猾小人趁机搅浑政局从中牟利!如今竟有人说但凡上书支持濮安懿王为皇考的都可升官,无论政绩好坏能力高低,这就是二叔想要的结果吗?”
  顾廷烨最擅长狡辩,立即回应:“是啊,濮安懿王是皇考还是皇伯没有实际意义,那太后答应了不就算了,她又何必坚持!”
  齐衡反驳道:“二叔你刚才说政治,政治不就是势均力敌的时候一人退一步求得妥协吗?如果太后答应了这件事退了一步,那官家岂不是更没理由坚持北境屯兵进攻西夏了?”
  顾廷烨不禁语塞,盛长柏却道:“元若,官家并不是这么想的。他想的是,如果他退让一次,就得次次退让了。官家登基三年了,先帝的孝也守完了,他想雄鹰展翅大展宏图,不想再和太后来来回回进进退退了。这也是为什么我虽然同意你说的没错,却仍然和仲怀一起站在官家这边的缘故。太后虽然心怀家国乃是女中豪杰,但固步自封因循守旧,最多只是守成之主,并不能带着我们收复故土。”
  这个道理,齐衡也不是不明白,只是他有他自己做人的原则和底线。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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