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累(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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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发现自己,是封铭进退两难的境地。
  封瑜叹了口气:“我已经被皇兄归成了敌人一类。”
  宴碎忙道:“二皇兄,那不是哥哥的本意。”
  “我知道,阿仪。”
  封瑜宽慰她:“如今的局势,他只能这么做。”
  早朝上帝王的沉默,以及打算给封瑜的指婚,就是最好的证明。
  宴碎在承乾宫待了一整日,反正回到东宫,也没有人陪她。
  直到夜色渐沉,封瑜撑着伞,要将宴碎送回东宫。
  踏出承乾宫,就看到了站在外面的男人。
  封瑜于是便停住脚步,对她道:“去吧。”
  宴碎飞快地瞥了一眼独自撑伞站在雪地里的人,低头正要走出封瑜伞下。
  “阿仪。”
  身后的人突然唤她,宴碎回过头,见后者眼神认真,完全忽视不远处冷寒看着二人的目光。
  “记住我跟你说过的话。”
  宴碎咬了咬唇,点点头,同他道别:“该日见,二皇兄。”
  一直到回到东宫,宴碎都没有同身边的人说一句话。
  他竟然也没有开口。
  而她始终埋着头,自己走自己的,完全不管他。
  直到回到寝宫,宴碎踏进去,正要阖上门,外面的人轻声唤她。
  “碎碎。”
  宴碎手抖了一下,也不抬头看他,两只手把着门,不吭声。
  他踏进来,伸手捧起她的脸,“为什么生气?”
  宴碎往后退,离开他的手,张嘴,说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情:“你把我的手串还给我。”
  “不是说好先给我保管吗?”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那个手串是给封仪的,而不是她的。
  宴碎低头看自己的脚尖,闷声:“不要你管。”
  “那你要谁管?”
  封铭阖上门,站在她面前,垂眸望见的,却是她的发顶。
  宴碎不知道他问的主语是手串还是她。
  “……反正不要你管。”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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