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4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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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柔夷愕然停顿住揉洗酥胸的动作。
  下流!疯狂的血气涌涨到粉嫩的雪颊。
  “不说话?”邬连环自动往下揣测。“不回答就代表答案属于令人尴尬的器官,因此正确解答应该是”
  “色、色、色狼!”结结巴巴的控诉飘出毛玻璃。
  “奇了,清洗香港脚是一件很色的事情吗?我倒是不晓得台湾人的道德观已经严谨到这等地步。”他一脸无辜。
  “你、你”她又输了。“算了,你干脆唱歌吧!”
  接受酷刑也好过被他吃豆腐。
  水声淙淙,她静候了两秒钟,邬连环忽地不吭声了。
  莫非她误触了变色龙的爬虫类大忌?
  “邬呃,邬大哥?”嘴巴只好放甜一点。
  “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他取笑调戏的语气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没有呀!”她的耳膜只被水流声震动。“你你、不要吓我。”
  “嘘!把水龙头关掉。”他很肯定楼下传来间歇的碰撞声。
  长期在深夜工作的结果,培养出他精细的听力。那串声响绝对与屋外的风雨无关。
  “邬大哥?”她的粉肤开始浮现鸡皮疙瘩。
  “我想起来了,刚才好象忘记关妥厨房的窗户。你留在这里等我,我下去检查看看。”邬连环平静地起身,尽量避免刺激她奇小如鼠的胆量。
  “等、等等”灵均手忙脚乱地拭干香躯。“我我和你一起、去!”
  咯喇,浴室门稳定地关回木框内。
  她迅速以浴巾包里好湿漉漉的娇躯,匆忙地探出皓首邬连环已经走开了。
  烛心燃到尽头,火焰轻轻闪着决绝的告别,接着,熄灭了。她无助地缩靠着磁砖墙面,独自面对伸手不见五指的墨黑。
  当当当当
  大宅某处的挂钟敲撞起来。
  八点整。
  邬连环愿意以小腿的每一根寒毛打赌,屋内绝对闯进了第三者。
  打老远杵在二楼梯道口,他已捕捉到含糊的诅咒,出自一名夜视力几近目盲程度的笨贼。
  想是担心暴露行踪的缘故,雨夜恶客并未打亮手电筒。
  “你又踢到什么鬼东西了?”第二道陌生的斥问从客厅的对角射过来。
  “教你今晚少喝几杯,等办完正事再庆祝,你偏不听。”第三名夜盗的地理位置处于厨房与客厅的交界,而且嗓门极为熟悉,依稀便是那个跑路中的银行抢匪张阿先。
  邬连环无声地冷笑。
  那小子好大的狗胆!趁着停电的台风夜上门来寻仇,还带齐了帮手。哼!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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