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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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不多等了一个小时,项芜总算上了飞机,他已经将近三十年没有回到那片故土,再一次回去只能感慨沧海桑田,物是人非。
  按照约定的时间,项桁来到了机场,等待着他父亲的到来。
  一架白色的飞机徐徐的落地,项芜穿过了通道,一眼就看到了人群当中的儿子。
  爸,我帮你拿吧!项桁主动的上前想要帮忙找寻行李,然后将自己手里的矿泉水递给了他的父亲。
  不用,自己的事情自己做。项芜面无表情的说道。接过了矿泉水,没有在项桁的身边过多的停留,直接来到了等行李的地方,但是他们的行李还没有运送出来。
  你看到的那个穿着黑色卫衣的男人吗?项芜用下巴指了指不远处的男人。
  项桁顺着父亲的视线望过去,很快就总结出自己的一段推理。
  这个男人的年龄应该在30岁到40岁之间,且具有典型的A型人格,他的眼睛一直撇向行李箱,显然是因为行李箱没有到而感到不安。双手插在兜里似乎在摸索着什么,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应该在摸索着自己治疗的药,因此我推断他至少有着5年以上的精神病史。
  果然项桁把话说完之后,那个穿着黑色卫衣的男人就走到了一个柱子的旁,他的拳头一下下的打在了柱子上,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传输行李的履带。
  没错,他现在典型就是焦躁不安和行为失控的表现,他现在需要的是安慰,但是可能因为对于世界的敌意,会自动歪曲你的意思,你觉得应该用什么办法来处理这种情况。项芜看向了他的儿子。
  项桁有些无语,明明他今天只是来接机的,可是却不曾想到父亲给他准备了这样一道考题,虽然这是一个巧合。
  一般面对A型人格的侵犯行为,心理学上大致有三种方法,第一个是培养其一切能力,第二个是培养其成熟的个性,第三点是通过某种方式让其进行情绪的宣泄,但是现在似乎都不是合理解决的办法,我认为最好的办法是帮他找找遗落的药可能在哪里。项桁说道。
  我猜他的药应该在行李里,否则他不会那么焦躁不安的看着行李传送带。项芜说道。
  好的,我觉得现在麻烦应该迎刃而解,因为你们的行李来了。
  项桁说完之后,那个穿着黑色卫衣的男人立刻就跑到了行李传送处,找到了属于他的行李箱之后从里面拿出了治疗的药物。
  这瓶水给你,我没有开封过的。
  项芜之前项桁给他的矿泉水转交到了陌生男人的手里,男人一开始有些怀疑,但是还是接受了项芜的好意。
  谢谢。男人道谢,然后把瓶子里面的药倒出来了,两粒直接用水带了下去。
  阿立哌唑
  项桁看到了药瓶的名称,也验证了他刚刚的推理。
  项桁和项芜两个人前后上了车之后,张恒从副驾驶的座位上拿出一个档案袋,把它交到了自己父亲的手里。
  是关于那个小女孩的一些资料。项桁说道。
  姓名,姚文雅,三岁多的时候,父母带着她回老家省亲,但是在开车的过程中,却和一辆大货车迎面相撞,父母当场身亡,孩子虽然幸存的活了下来,可是多功能的发展都受到了限制。
  说实话,我并不擅长儿童这一领域。项芜材料大致的看了一遍,然后放到了一旁。
  我知道这不是您的主攻领域,但是却是我大学的时候主要研究的方面。我曾经做过一个受创儿童的心里问卷调查,百分之64%的儿童会存在严重的心理障碍,如果他们其中还存在着A型人格,那么之后很可能会产生侵犯行为以及反社会的社会倾向,从而导致犯罪率的上升。项桁说道。
  我记得当时你们做了这个研究,好像那个时候你原本不属于这个研究,可是因为迟到,结果却被你的导师惩罚到了儿童组。记得那个时候我本来想和你一起研究一个成人的反社会心理,但是你却告诉我你天天蹲守孤儿院,没有时间跟我一起研究。项芜说道。
  项桁无语凝噎,他的双手握着方向盘,十分郁闷。这些都是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为什么要被提起?
  记得当时那个项目做了半年多,他在孤儿院和学校里蹲守了半年,每天面对那么多的孩子,吵得脑壳都要炸裂。
  好了,我们回到正题,我是心理医生,你也是心理医生,那么究竟我们谁来做小雅的主治医生呢?项芜问道。
  我的想法当然是我来做小雅的主治医生,小雅一直以来对社会都有抵触的情绪,她不愿意融入这个社会,而且唯一愿意接触的那个人我也已经请来,只不过因为我未达到收养的条件,所以才拜托您。项桁说道。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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