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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明显的是小麻雀的惊呼,以至于贺松彧直接忽视了其他人那对他茫然又惊奇的打量,看向这个抱着妈妈大腿的小姑娘。
  他们在电话里沉默以对过,情敌见面,小麻雀虽然从没见过他,却好像就知道跟丛孺打电话的是他。
  是你哦。
  小麻雀松开抱着妈妈的手,跑过去。
  贺松彧:是我。
  丛孺不知道他俩在打什么哑谜。
  小麻雀仰头带着哭腔对丛孺道:是大帅哥,葱葱,我争不赢他,我们不能在一起了。
  贺松彧跟机器人一样,是的,你们不能在一起了。
  小麻雀听的好伤心,不可置信的望着他俩,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丛孺:
  他怎么也想不到有天身边的男人会跟一个小姑娘争风吃醋,第一次见就把小麻雀给弄哭了,时候还不管不顾的对酒醒了大半,要去厨房拿菜刀剁了欺负他女儿的家伙的老板,淡淡的道一声幸会,我是贺松彧,来接葱葱,便拉着他走了。
  丛孺:等等,小孩子你也好意思欺负?
  贺松彧搂着他的肩膀,两人共撑一把伞,大部分的面积都遮在丛孺身上,他看见贺松彧的肩不过几秒之间就被淋湿了,登时皱眉,却听他道:年纪再小,性别也是女的,这点,我很吃亏。
  丛孺顿时哑口无言。
  贺松彧挨得他好近,紧贴着他的背,打开副驾驶的门,拥他回车上,丛孺坐在里面,贺松彧站在雨伞下方,两人四目相对,他说:你不相信?你对我已是患得患失的存在,叫我寝食也难安。
  第49章 尊贵的贺先生。
  雨夜贺松彧暧昧不清的话,让丛孺跟他之间的气氛越发怪异。
  晚上睡觉丛孺破天荒的失眠了,就跟有人在他心尖上挠了下痒痒,激起身上的痒意后就不管了,他也不好意思跟人家说要不你再挠挠?
  说患得患失的是贺松彧,真正寝食难安的是丛孺。
  他说这话到底什么意思,怎么这么不清不白的,丛孺想的抓心挠肺,又不敢把人弄起来问问,只有大半夜瞪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失眠,旁边贺松彧却睡的很香。操。
  所谓当两个人的关系中有人进一步撩拨,另一个人就会处于被动的下方。
  对方做什么,另一个都会一惊一乍的,会不由自主的想很多。
  丛孺现在就是这种状态,他快被贺松彧搞的精神分裂了。
  他到院子里看看狗,贺松彧就忙不迭的问他,你去哪。
  丛孺说了,他什么也没说,就上楼拿了件外套,还特意为他披上,丛孺心里一暖想说谢谢,贺松彧却说:不用谢,我是怕你感冒传染给我。
  丛孺还能说什么,只能阴阳怪气的说:那应该不会,我还没走出去,你就把帽子手套外套给我戴上了。
  贺松彧嘴角抿了一簇笑意,淡淡道:不客气,是我应该做的。
  丛孺在这种环境中,变成了一根弦,被贺松彧捏在手上拨来拨去,他只能笨拙的发出嗡嗡的声响充当抗议。
  年前三天的时候,丛孺开始收拾行李。
  贺松彧一言不发的靠着门框,沉默的看着他清点要带走的东西,丛孺手里有一个清单,上面写着他堆积在杂物间,购买的礼品最后归属人是哪家哪人,细致到年龄不足五岁的小孩。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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