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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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家也在有人给贺松彧打电话,问他人怎么还不回本家。
  最近一次电话还是贺家的老爷子给他打的,问他是不是外面养个人了就把家里给忘了,话里有迁怒的成分,被贺松彧挡了回去。
  从没见过贺松彧为了一个人说话的贺老爷子电话都忘了挂,还是贺松彧问他还有没有事,老爷子才反应过来,后面的话类似于破口大骂。
  丛孺清点完了礼品,才发现贺松彧站在杂物间的门口待了不知多久,他疑惑的问:你看什么呢。
  他好没良心的说:没事做么?那来给我帮忙吧,帮我把这些东西放车上去。
  有几件重的还挺费力气的,丛孺抱是抱不了的,怕碰到肚子,一些礼品袋可以提着。他走到门口,与贺松彧擦肩而过,发现他还没动,回头挑眉看着他,发什么呆。他提起膝盖,碰了碰贺松彧的腿。
  啪嗒一声,手上的礼品袋掉在地上。
  丛孺被贺松彧伸手拽了过来,隐忍的躁戾骑上眉宇,你说,我给你关起来怎么样。
  啊?
  丛孺脸色茫然,没明白贺松彧话里的意思。
  贺松彧不声不吭的默默的凝视着他,话里的危险和真意嚣张跋扈,抿着唇不像是在开玩笑。
  丛孺:你发什么病?
  他拍拍他的手,给老子松开,东西都被你拽掉了,你给我捡起来。
  贺松彧不动。
  丛孺呵了声:使唤不动你了?
  他嘲弄的嗤笑,脸上的表情变化鲜活的好像在贺松彧心里打滚,他深深的盯着丛孺,弯下腰,连捡东西都还在看他,捡一个看一次。丛孺任由他看,比流露出躁戾情绪的贺松彧气定神闲多了。
  直到贺松彧把礼品袋都捡起来,他两手提着袋子,站在丛孺跟前,面对面逼视他,给关吗。
  那一刻丛孺都要以为贺松彧眼里的火要烧到他身上来了,他不知道他发什么病,但他知道俩人对于过年的事,自从上回出现分歧,后面就再没说过有关的事了。
  他唯一清楚的,是他清点了杂物间的礼品,以及开始收拾回老家的行礼起,才引起贺松彧发疯的。
  有病。
  丛孺心口像被烫了一下,你关我干吗?
  贺松彧:干你。
  贺松彧:给干吗。
  丛孺:
  贺松彧似乎等他回应等的不耐烦了,最后一丝有限的耐心被丛孺的哑口无言消磨殆尽,他把袋子丢了踢开,揪着丛孺的衣服领子,一个一个解开。
  就在杂物间的门口,贺松彧冷淡的话里透着莫名的火气,你回去过年待多少天,三天、五天,半个月?这么长时间不见面,你总得给我点安抚。
  他动作麻利迅速丛孺的上衣很快就不见了,贺松彧把他拉进杂物间里,目光落在他肚子上,丛孺肚子明显就是个孕肚,其实好看不到哪里去,唯一庆幸的是上面不长妊娠纹,他遮掩的把手放在上面。而贺松彧却丝毫不介意的把他手拉开,他直接蹲下去,顶礼膜拜般亲吻丛孺的肚皮,另一只手稍微把他宽松的裤子往下一拉,下一秒轻轻松松的滑落在地。
  丛孺撑着墙,人藏在了门后面,他大口的换气,脑子里一片雾蒙蒙的,唯一一个想法是还好别墅里的打扫和做饭的阿姨已经放假了,不然上楼撞见这样一幕,不管是他还是对方都要社死。
  贺松彧从蹲变成了跪着的姿势,给从上往下看他的丛孺带来深深的震撼,这是他第一次看贺松彧给他跪下。丛孺仰头靠墙,混混沌沌的想,他怎么给他跪下,他不要尊严了吗,他不觉得受辱吗。贺松彧一心为他服务的专注仿佛在告诉他,他不介意也不在意。
  贺松彧中间停了下来,抬头看着他,别揪我头发。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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