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5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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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逾不乐意了,握住沈浮桥的手不舍地摩挲,服软道:不可以带我一起去吗?哥哥,下山很危险的,山里更是野兽出没我不放心。
  阿宁这样说话,让我有一种吃软饭的嫌疑。
  什么叫吃软饭?宁逾发现沈浮桥经常说一些他从未听过的话,不免有些疑惑,又竭力想跟上他的思路,于是牵强道,白米饭煮太软了确实不好吃,但哥哥熬的香菇瘦肉粥很好喝,我喜欢软一点的。
  沈浮桥淡淡地笑了笑,动了动手腕与宁逾十指相扣,解释道:大概意思就是说相公靠娘子养着,被娘子保护着,事事依着娘子的心思。
  宁逾似懂非懂地唔了一声,自以为是地纠正道:那吃软饭的不该是我吗?
  我靠哥哥养着,被哥哥保护着,事事依着哥哥的心思。
  宁逾比沈浮桥略低两寸,凑得太近时沈浮桥看他不得不垂下眸去,眉眼微敛的神态像是透露着宠溺。
  哥哥我的心跳得好快,我想吻你。
  沈浮桥低头轻啄了一下宁逾的唇,算作对他诚实的奖励。
  我还想
  不许想了。沈浮桥无奈地伸手捂住,肃声道,再这样没完没了地亲下去,我待会儿说不定得赶夜路回来。
  宁逾踮起的脚又放下了,脚踝上那圈莹蓝倏然黯了黯,神色恹恹:真的不带我去吗?
  听话一点,以后有机会带你出去玩。
  如果还有以后的话。
  两人温存片刻,又缠着耳鬓厮磨了一会儿,沈浮桥才得以脱身。
  所谓甜蜜的负担,他也算感受过了。
  沈浮桥没有下山,而是循着盘旋的山路,艰难地找到了雨霖山东南极的第二棵松树。
  阮白也给他留了信。
  出门前随便披上的外袍此刻被大风刮得猎猎作响,他的身体有些支撑不住,沿途趔趄了好几次,每每都是差一点摔下去。
  运气倒比以前好多了。
  沈浮桥暗暗自嘲 。
  在树桩边打坐的阮白耳朵动了动,颤了颤雪色睫毛便轻轻睁开了双眼,血色瞳孔暗藏疑惑。
  今天是什么特殊日子?
  他这里是什么风水宝地吗?一个两个上赶着来?
  阮白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动作却不磨蹭,脸上依旧浮起微笑,起身朝沈浮桥走去:沈兄,好久不见
  他话说到一半突然怔了怔,看着沈浮桥惨白憔悴的脸色有些语塞,内心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却又无从说起。
  他自然是希望山神能早日归来的,这具肉身一死,待神魂重回天际,天道便会降下原本的神躯,雨霖山也会回到当初。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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